“好一个扯平了!怎么,难道你不想听听我的看法?你现在应该黔驴技穷了吧,不然不会用到处哭诉、哀求这么低能的方法吧。”
“不想听!你以为,我会信你?你那么讨厌我,怎么可能真心真意告诉我该怎么做呢?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你,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你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地告诉我该怎么做,对吗?”
这是他没想到的,他还以为沐无笙会很容易就接受他的看法,没想到她想得倒是挺清楚的。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笨,沐无笙虽然不相信他的话,可是只要她听了,就一定会在她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到时候,他只需要看结果就够了。
他摸了摸,他的脖子,没出血,可是有了浅浅的牙印。笑了笑,对她说:“听不听,做不做,那是你的事,说不说,是我的事。实话说吧,这确实不是一个容易使用的方法,可是却是有效的方法。做不做得到,还得看你想不想做到。”
“哦?说来听听。这么想来,你无非就是想告诉我,然后看着我吃苦,你最后高高兴兴地和我和离?没想到,陆大将军不仅仅很会带兵打仗,玩起计谋来也是一等一的。”
“郡主,过奖了,这带兵打仗可不是郡主想得那么简单,可不是凭着武力就能做到的。更多的是凭着这里,还有这里。”
陆俢延,用手指指了指他的脑袋还有心脏的位置。
“不知道,郡主平日里读的都是些什么书?莫不是那些个才子佳人的话本,又或者是伤春惜秋、无病呻吟集子?”
好啊,他竟然在讽刺她不学无术、无所事事。跟他接触地越多,认知就越多,在原主的记忆里,他不过是一个冷漠无情、暴力冷血的小心眼子,没想到还有毒舌腹黑的属性,失策失策。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未必没有过墙梯,耍嘴皮子,谁不会啊!
“我是一个女儿家,自然比不得大将军。虽说,小女才疏学浅,才学比不得大将军,但是我也懂得一些小小道理,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有藏拙方能始终的道理。”
“郡主,此言差矣。这饶人,可不是谁都能饶过的。对于恶人,我一向秉着赶尽杀绝的原则。而郡主所说的藏拙,也完全没有必要,当你光芒万丈,人人敬仰之时,藏拙只会显得虚伪做作。”
两人之间的唇枪舌战,因为到了家,而告了一段落。
就在沐无笙还想反驳的时候,车停了。长宁在车外,傻傻地吼了一嗓子:“将军、夫人,陆府到了!嘿嘿……”
并且,他在说完之后就掀开了帘子。他们两人,也不好继续下去。陆俢延,率先走了出去。
她跟在他的后面,一会儿,也下了车,还是长宁扶着她下了车。
不过她下车的时候,便长宁笑着说了声,谢谢。眼前的身影,似乎稍稍顿了顿。等她再回头,陆俢延的身影已经完全不见了。
紫烟最先迎了上来,拿着披风就披到了她的身上。刚才还不觉得,这一下了车,就感受到了阵阵寒气。紫烟,可真的算得上是一个贴心又忠心的好丫头。
这种人,放在她的时代,她一定得跟她交个朋友。
等她回到她的房前,却发现她的房间是亮着的。
她转头看了一眼紫烟,紫烟却摇了揺头,说:“郡主,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