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珩忍不住又开口催道:“怎样?”
“嗯,你是赵濂的亲妹妹,自是与他相像。”陆渊点点头,却舍不得从面前的小人儿脸上移开视线。“不过,我觉得你在北地时更像他。”
“为何?”
陆渊笑了笑,“因为那时你着男装。”
*
陆渊一目十行仔细翻看着卷宗,越往下看,神色越是难看。
这也不能怪他。
赵清珩微微低着头,认真扫视着陆渊手里的卷册,唏嘘不已。
这一页正好详细描述了陆宁舞的死状,不要说是陆渊,就连她这个毫无关联的外人都忍不住心惊胆寒。
怀胎十月,剑插腹中,血不止,胎儿头露,骨已削……
赵清珩屏着呼吸一字一句看了下去,心头除了惊惧还有疑惑。
卷宗上的描述甚是刺眼,每一个字都好似在控诉着凶手的残忍。可是,凶手究竟有多大的恨意才能下得了手,而赵濂真的如此恨陆宁舞?
既然恨她为何还要娶她?
陆渊好似也想到了这点,他又往后翻了一页,状似随口问道;“石大人,卷宗上怎么没有赵濂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