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提起赵家人,跪在地上的陆渊心头一紧,脑海中又浮现出赵清珩那双既悲伤又不甘的眼睛。
现在听父亲的意思,他当真不知道凶手是谁,可此事恐怕也当真冤枉了赵濂。
更何况,倘若真如父亲所说,背后真凶与宫中有牵连,那赵清珩岂不随时有危险?
哼,那他便更不能坐视不管了。
想到这,陆渊眉眼一凛,抬头正色道:“父亲,五年前孩儿不知深浅,一意孤行,的确拂了您的心意。但请您相信,现在的我已有能力查出此事,必不会让奸人再次得逞!”
可陆君然却紧紧抿起薄唇,一句话也不说。
国公夫人见这对父子俩又陷入沉默,一想到此事的艰难,不由幽幽一叹,遂转眸看向陆渊。
“阿渊,你为何如此执着要查出此事?你虽一向与舞儿交好,但此事毕竟已经过去许多年,我和你父亲也早已接受了舞儿的离开。如今我俩早已没有别的心愿,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早日成婚。你又何必重提旧事,再惹你父亲伤心呢?”
陆渊听完,心下已经了然。
要想让父亲和母亲同意自己重查赵家的事,必然要下剂猛药。既然母亲担忧自己的婚事,不如从此事着手,顺便将赵清珩提到明处。
他闭目沉思了一会,再睁开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母亲,你莫要替我操心了,孩儿的心中已经有人。”
“嗯?真的?”国公夫人听明白他的意思后,大喜过望,忙甩开自家夫君的手,将儿子搀扶起来,柔声追问道:“那女子是谁?品性如何?何时能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