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谁,谁在等我?”赵清珩一脸茫然地与章老爹对视一眼,灵眸轻转,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何时来过金陵。
“哼,你这丫头记性怎么这么差?”借着微醺的酒意,顾蒙辛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用力摘掉赵清珩头上碍眼的帷帽,然后用另一只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理直气壮道:“之前本世子在北地中了蛊,回来后,偶感不适,那帮御医无能,没把本世子的身子调理好。如今你来了金陵,难道不该替我好好诊个脉吗?”
偶感不适?
你还真能编!
赵清珩双眸微睁,一脸鄙夷地看着神情倨傲的顾蒙辛,表情渐冷,“世子,您既然身子不舒服,怎还有力气出来喝酒?这时候您不应该老实躺在床上等着仆人来喂药吗?”
“咳咳。”顾蒙辛脸一红,顶着两道来自顾戟和章老爹的炙热视线,清了清喉咙,底气不足道:“本世子有手有脚,只是偶感不适,干嘛要别人喂?再说,你这丫头懂什么,本世子喝的是药酒,不是烈酒。”
噗~~
这回笑出声来的是与他并肩而立的顾戟。
他打开折扇,轻轻遮在嘴边,眼里的戏谑之意却越发明显。
药酒?
亏你小子想得出来,富贵楼的逍遥酒就这么被你给糟蹋了。
赵清珩知道顾蒙辛的嘴里吐不出什么好东西来,也懒得再与他争辩,语气不耐道:“还有一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