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湖边走怎能不湿鞋。”
陆渊黑眸幽深,静静凝视着眼前跳跃的火苗,沉声说道:“彦昭王既然有这胆子与虎谋皮,利用麸人的蛊毒来对付我们,就要有相应的勇气来承担后果。有些事万万不可过,一旦玩过了火,终将引火上身。”
说完他使力一抛,将手里的树枝丢进炽热的火堆里。
赵清珩紧紧攥着兔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撕着嫩肉,心头涌起一阵不安。
文心镇的医士若真被麸人抓去为彦昭王看病,恐怕凶多吉少。
彦昭王不比麸人,据闻他生性暴虐,且狂妄自大,那些医士如果真能治好他也就算了,若治不好,彦昭王岂会轻易放过他们?
“陆大哥,那我们还要去麸国吗?”
“嗯?”陆渊抬眸望向对面的小人儿。
赵清珩咽了一抹口水,惴惴不安地问道:“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彦昭王和麸人的关系,那么医士们多半是被抓去了彦昭王府,我们要不要改道而行?”
陆渊点点头,目露赞赏,“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路上我已经和兀那库商量好了,明日入夜,他便带我混入彦昭王府。”
“什么?”赵清珩手一抖,手里的兔腿差点掉下来。“你们俩要独自去彦昭王府?”
“不是。”陆渊摇摇头,眸中一片坚定之色,“我一个人进去,兀那库只是帮我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