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没事。”赵清珩连忙摆摆小手,一脸认真道:“这也不能怪你。”
说完顿了顿,眸光清澈,“不过,陆大哥,其实你不用亲自送我回去,随便派个人跟着就行了。”
陆渊听完,舒朗的眉目间好似划过一丝不自在,黑眸沉沉,望着对面的小人儿好一会,才开口道:“文心镇离北府有点远,你的脚又受了伤,我实在不放心。再说,等太子殿下他们回金陵后,我准备去趟麸国,正好与你同路。”
“你要去麸国?”
“嗯。”
说完,陆渊从宽大的袖兜里掏出那把裹着布巾的短刃,轻轻放在赵清珩的面前。
“范俨昨天后半夜在前院遇袭,凶手用的就是这把短刃,你看看是否似曾相识?”
赵清珩满眼惊疑,小心翼翼掀开那层布巾,凝神看向里面的短刃。
这把短刃通体全黑,做工很精致,远远看上去只是一把小匕首,很不起眼,可拿在手上却沉甸甸的,很重。
刃尖很锋利,却不像寻常的匕首,一般的刀具前端都是直的,可这把短刀的刃尖竟然是弯的,像挂着一个细小的勾子。
刀柄上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密密麻麻,分布在正反两面。
赵清珩正仔细打量着这把短刃,耳边又传来陆渊清朗的声音。
“阿珩,你还记不记得壁山上那两个麸人?”
赵清珩心头一动,蓦地抬起头来。
对面的人俊眸微闪,泛着奇异的光彩,“那两个麸人用来挟持你的短刀和这把长得很像,尤其是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