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蒙辛心头一跳,忍不住又问道:“阿渊,你怎知这刀是麸人的?”
提到这个,陆渊俊眸一闪,不禁会心一笑,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你中蛊后,我曾去西南方向的壁山寻医,恰巧碰见两个麸人。当时他们用一把短刃挟持了赵医士,而那把短刃和这把长得极为相似。”
顾蒙辛听完,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怪不得之前钟云说,陆渊曾经将赵清珩背下了山,原来他们还有这一段遭遇。
莫非陆渊救过她?
想到这,他百爪挠心,还想继续问下去。
仿佛一与赵清珩扯上关系,他便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可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顾戟便沉声说道:
“怎么又是麸人?咱们大宁朝与麸国已经相安无事很多年了,麸人此时有异动,究竟意欲何为?”
陆渊小心翼翼用布巾包好短刃,又放回了袖兜中,轻声道:“不知,等你们走后,我势必要去麸国查一查。”
顾蒙辛眨了眨眼睛,越听越迷糊,他挠了挠耳朵,一脸迷茫道:“可倘若真是麸人,阿渊你刚才为何又说不相信是刺客所为?那麸人不就是刺客吗?”
陆渊收好短刃,抬起头,眸光深幽,“北府并非固若金汤,进了刺客我倒并不奇怪,毕竟前几日也遇到过一帮黑衣人,让我不解的是刺客为何会对范俨感兴趣。”
“是啊,我也纳闷。”一旁的顾戟听完,恍若自嘲般笑了笑,状似遗憾地插嘴道:
“也不知这刺客是不是脑子有病,放着大宁朝的太子不动,偏偏要去刺杀一个一无是处的老太监,难不成我竟比不上那个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