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地瞪着地上的人,心头一阵冷热交替。
这人莫不是脑子有病吧?
我堂堂一个医者,岂会对他做那种龌龊之事,他把我当做什么了?
再说,那也不叫偷亲,叫渡气,是外祖的独门秘方。
事情到了这地步,为了自己十六年的清誉,此事非得讲清楚不可。
“你放心,我没有轻薄你。”她挺直了身子,一字一句道:
“你昏睡好几日都没醒来,我实在无法,本来想帮你行渡气之术,助你早日醒来,不过你自己也看到了,这法子最终也没用上。”
说完,她整了整自己的宽袍,嘴角轻蔑一笑,
“再说,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男子,怎会对你有意,我就算要轻薄,也得寻个漂亮的女子才行!”
啪!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赵清珩心头一惊,急忙转过身去。
身后不远处站着一脸惊疑的钟云和范俨。
地上散落着食盒,盒子里掉落的一个馒头滚啊滚,滚啊滚,直接滚到了赵清珩的脚边。
钟云愣愣瞧着前面一站一卧的两个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谁轻薄了谁。
旁边的范俨兰花指一勾,突然垂首顿足唱了起来:
“孽缘啊孽缘,咱英俊潇洒的世子怎就被你这个小畜生给看上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