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双眼睛，幸灾乐祸、悲欢同情、隐隐还有丝丝坐等瞧热闹的韵味。

“今儿这间酒楼唯我家主子独有！”

“诸位请便！”

一腚最大、最亮、最沉重的金锭金灿灿、稳当当甩袖现世。

好像生怕楼下这群人眼瞎瞧不见，干脆直接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笑的风轻云淡。

“搞什么啊？”

“两腚……”

“这哪来的愚笨蠢财?”

“三腚！”

“可恶，你不好好出去打听打听，来这儿消遣的公女谁会缺这点小数目?”

“四腚！”

“你家主子是谁?”

“百腚！”

“有本事叫你家主子出来，这是仙香楼，不是卖弄豪财的浮夸之地！”

“千腚！”

“……”

一语终起千层静，愣愣仰望之际，满堂人客半晌竟寻不到半句合适之词，更找不回半缕清明神智。

“诸位请便！”

按照硫国银律律法，一块金腚足足高达万两黄金，如今千腚高高叠落在那儿，但凡不是瞎子，思绪回笼的一瞬间也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

“走吧走吧……”

“出生高贵的明候公女谁能惹得起?”

纵使有再多不甘也只得连连惋惜、垂头丧气、不情不愿的暗叹结伴离去。

不大一会功夫，整个仙香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终于清肃一空，干干净净。

“继续！”

人都走了。

本以为他也能歇歇嗓子老老实实跟随大队人马蹑手蹑脚的偷偷溜出去时，那双眼睛即使隐藏二层阁楼之上也依然亮的惊人偏偏不愿给他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