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即便她在腰上别了两个手榴弹,也没人发现。脚上穿着长筒靴,刚好能装下一把小手枪。
徐尽欢想了下,又拿了一把放在另一只靴子里。然后迅速离开凌府,拦了辆计程车往法租界开去。
… …
法租界,斯密斯·华朗府邸。
今日是法租界大名鼎鼎的斯密斯·华朗先生纳妾的日子,整个上海有头有脸的人物具都到场,府上门槛都快跨破,可见是给足了面子。
就连跺跺脚能让上海商界抖三抖的大佬,陆连川也到场祝贺,一些推辞了要事亲自赶来送贺礼的商人,也算找到了一点安慰感。
看,连陆连川都得赏脸亲自来喝一被喜酒,他们哪儿还敢拒绝不是。
宴席间觥筹交错,礼乐之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
据说斯密斯为了讨好新夫人,特地选择了中式婚礼,将婚宴在府里举行,宴请上海所有上流名贵,为的就是给新夫人认认脸。
徐尽欢听着只是嗤笑,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的很,顾夏被关着那么多年早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要她相信这么一个女人能得到如此风流的斯密斯的垂青,甚至是迷恋,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们这么做,无非是把陆连川引来,这哪里是婚宴,分明就是一场鸿门宴!
她愤懑的神情引得旁边人注意,腆着肚子的老男人关心地问她,“安小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眼里却透露着贪婪。
徐尽欢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假意顺从地说,“安静肚子有些疼,麻烦林先生带我去那边坐一会儿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