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谨言沉吟片刻，说道：“不是。”

正是因为他的犹豫，让厉梦瑶很是不满。

她突然拿起厉谨言的胳膊，一口咬在他左手的虎口上，很重很重。

待她的唇离开他的虎口时，两排清晰的牙印，有的地方还渗出了血。

厉梦瑶发泄过后，心里又有一丝的后悔。

她好像又闯祸了。

“我不是故意的……”

厉梦瑶的声音微不可闻，有些不敢再看他的虎口。

“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厉谨言说这话的时候，哪里有半分生气的样子。

他早就被眼前的人给磨得没了脾气。

不过还真是疼，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让我看看……”厉梦瑶关心则乱，要去拿他那只被她咬伤的手时，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

即便是无意，她这样轻轻一甩，还是让厉谨言难受极了。

“你先出去……”

厉梦瑶又怎么不知道这下是真的闯祸了呢？

尤其是看着自己的手指，再想想她刚才触碰到的地方，她的脸都是滚烫的。

厉梦瑶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可以发誓。

“我刚才真的不……”

“出去……”

厉谨言的脸色都变了，一阵白一阵红，额头上有些热。

他深知自己此刻有多狼狈，又怎么愿意让自己这不堪的一面给她看呢？

厉梦瑶想的刚好相反，以为他是气她的无理取闹，这才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