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母摇摇头,凑过来瞧瞧道:“昨儿我还看到一篇文章,那文章上形容的,跟今天的琛琛一个样!”
祁梓夭:“??”
她抽了抽嘴角:“妈,那都是营销号发来带节奏的,看看就行当不得真。”
封母诶了一声:“也不是,我也确实瞧着阿琛状态不太好,干脆等会吃完饭,你带阿琛去隔壁串个门,”
祁梓夭:“……”大过年的就去人家串门是不是不太好。
封母又道:“要是不想去,那就阿琛去你家逛逛,让他出去散散心。”
祁梓夭试探道:“不至于吧妈。”
封母用一副你不懂的样子看着她:“夭夭,要是让妈说,一定是阿琛发现了什么跟你有关的事情,这会正不高兴着呢。”
“啊?”
封母努努嘴:“你想想,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瞒着他的事?”
祁梓夭:“??”
“没吧……”不对!有!猫咪的那件事……
祁梓夭心里咯噔一声,“嘶!”切菜的刀一个不注意,划过指腹,惹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封母听着声音,扭头看来,就看到祁梓夭盯着出血的手指,一脸苦恼。
“哎呀!!”封母急急关上火,“出血了,夭夭快过来清洗一下。”
“妈,没事,就划了个口子。”从小在家野到大的祁梓夭对这点小伤还真是没有放在心上。
反倒是封母板着脸:“那不行,快来清洗,我记得厨房有放医疗箱。”
祁梓夭:“……”
女孩抽了抽嘴角:“妈,我这只是划了个口子,不碍事,用不着医疗箱。”
封母不予理会:“你先清洗着,马上,妈马上就给找着了。”
封母的关心,祁梓夭心里暖暖地,长辈的关心,她拒绝不了自然是要老实受着。
“我记得就是放在这……”封母念叨一声。
“妈,你们……”
封慕琛在外等了好一会儿没见二人出来,刚走进厨房间就看到女孩的手从水池中拿出。
鲜红的血液顺着指腹上的伤口缓缓流出,她顺手抽了两张抽纸,将手指随意裹了裹。
不过须臾,洁白的纸巾也跟着染红。
封慕琛见了瞳孔骤然一缩,祁梓夭不在意地走到封母身边,跟着长辈一起翻找起来。
封慕琛大步上前,微沉着脸,走至女孩身边。
“祁梓夭。”他低沉地嗓音喊道。
许久没有听到人喊她全名,以至于祁梓夭听着声音抬头看来,竟有些心虚:“干嘛?”
封慕琛:“手给我。”
祁梓夭见他黑沉着脸,不敢反驳,将手放在他的手心。
大手包裹着小手,刚好合适。
封母不知何时离开,而被封母翻找了许久没有找到的医疗箱则是在柜子上方。
男人仗着身高的优势,轻而易举拿到,让她坐在凳子上,他细心的为女孩清理伤口。
酒精消毒,祁梓夭倒吸一口凉气,禁不住偏过眼。
疼啊——
封慕琛像是感知到她的内心:“很疼?”
祁梓夭眼眶含泪,老实点头:“疼!疼!”
“超级疼!!”
封慕琛满头黑线地看着她:“怎么受伤的?”
提起这个祁梓夭就来气,“你还好意思说!”
女孩瞪眼:“还不就是因为你!”
封慕琛眉脚轻轻一扬:“我?”
祁梓夭直眉瞪眼:“妈非说你生气了,让我哄哄你,我都没看出你哪里生气。”
“我就想啊,想你到底是生气了没,要是生气了我该怎么哄,结果好了,一个不小心,就伤到了手,你说这能不怪你吗?”
封慕琛:“……”怪他怪他都怪他。
妈都能看出他生气了,可他心里挂念的小丫头,却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封慕琛无奈叹了一声,满是宠溺:“是是是,怪我。”
他嘴上说着,手下倒是温柔的为她将伤口包扎好。
客厅。
封母抓起一把瓜子,兴冲冲对封父道:“我觉得吧,芸姐想要在我面前炫耀的机会不多了。”
还在看书的封父:“??”
“怎么说?”他问。
封母边嗑瓜子边道:“害,你看阿琛对夭夭那心思,那摆明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封父出言打击道:“可夭夭对阿琛没有那心思。”
封母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就知道夭夭没有了,你是夭夭肚子里的蛔虫啊!”
封父:“……”他知道了,他要少说少错。
封母兴奋不减,“你等着吧,不出三个月,阿琛要是还不能将夭夭拐…啊呸,追到手……”
封父来了心思:“赌一个?”
封母二话不说点头:“成啊,赌什么?”
“我赌阿琛三个月追不到夭夭。”
封母问:“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我戒一周象棋。”
封母切了一声,“没意思,不赌了。”
封父:“……”
“等等等…我加注,输了一个月,一个月我都不碰象棋。”
“成,你要是碰了再加一个月。”封母接道。
“那你要是输了呢?”
“切,我不会输。”封母说完,起身又去了厨房,这个时间点,两孩子应该能完事了吧?
刚给祁梓夭包扎好就被赶出厨房的封慕琛,刚好听到了二位长辈的赌注。
封慕琛:“……”突然觉得自己好没面子怎么办?偏生为她又心甘情愿。
封母一扭头就看到了他,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呦,阿琛出来了,夭夭伤口没事吧?”
“没事。”索性伤口不深。
封母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没事就好,阿琛,你要继续努力啊。”
封慕琛抽了抽嘴角:“好。”
—
吃完饭,祁梓夭并没有照封母的要求带着封慕琛出门。
因为,封慕琛喊她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