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

耳朵里面就像是有一群蜜蜂在风舞

脑子里面一阵阵疼痛袭来，仿佛下一秒头就要炸开一般的撕裂。

陆曼曼艰难的撑开眼睛皮，看着头顶上的一片白，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天堂？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连自己这样的人都能过上天堂的话，大概这地狱是要空的节奏。

可是这疼痛实在是太真实，人死了还能有痛觉，还知道痛？

陆曼曼清楚的记得子弹穿过心脏时的疼痛，真的是痛到了心里面。

一颗心被打成了筛子，还怎么能活下去，所以也不能怪她会这么想。

所以有一个很玄幻的念头在陆曼曼的脑子里面一闪而过，可是……

迫不及待的冲进洗手间，镜子中的人，不过也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满脸的胶原蛋白，唇红齿白，柳眉如黛，一时看到还有些陌生，那么的熟悉，这幅面容不就是很熟悉吗？怎么说也跟了自己好些年，虽然那个岁月离得有些久远，可午夜梦回时还是能够记得零星。

后来呢？后来为了救陆湘湘留下丑陋的疤痕后，这张脸就再也没有这么有温度过，永远都是阴沉的可怕。

陆曼曼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个那么不真实却很美好的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