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夙苜茨的手一离开，结界内，妄虚剑的剑灵便立马收回了分散的意识。

可待它正想再蓄力给对面那男人一招致命一击时，却惊愕发现对面那男人竟不知何时也以收回分散的心神。

于是……

一人一剑之间，又开始了之前你奈何不了我奈何不了你的无休止的“倔强挣扎”。

“主人？”结界外，小天镜见自家主人情绪有所恢复，但依旧还是小心翼翼地轻唤了她一声。

夙苜茨抬眸看它，眼神却依旧冰冷，“再问你一事。”

“主人您说。”小天镜忙道。

“我初来这世界时所遇到那方白雾空间在何处？”夙苜茨问。

“那是天道的意识空间。”小天镜说。

“天道的意识空间？”夙苜茨眯眼。

“是的。”小天镜说。

“那天道意识空间里同我说话的那两道一男一女的声音来源于何？”夙苜茨问。

“女的声音是天道的声音，”小天镜道：“男的声音乃天罚之声。”

“天罚？”夙苜茨柳眉轻蹙，眸带疑惑。

“是的，”小天镜说：“天罚因为做错了一件事，被天道关在了它的意识中。”

“什么事？”夙苜茨问。

小天镜晃着身板，委实抱歉地说了句，“这个是天机，现在还不能说。”

“那你与它们是什么关系？”夙苜茨并没强加追问，而是转言换了个问题。

“没什么关系啊，”小天镜说：“我就是我，我只是一面小天镜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