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公平得很。

沈留胭暂时没有管凤霖，只是慢慢把他引入一个幻阵，让他做梦，然后她通过阵法收集他的梦，知道他当初到底做了什么。

这就是沈留胭为什么没有一进门就把那些人直接杀掉的原因。

当然，有部分人立刻死掉的原因，是梦到了足以证明他们内心的东西。

沈留胭特意“关照”了一下凤霖，接着就离开了阵法上空，像是影子一样消失。

她来到了一处宅子。

宅子里晾满了草药，风吹过的时候还有阵阵药香，宅子并不简陋，但是也不繁华，简简单单的木质材料，四面通透，里面种着一些药材，还有一些高大树木，有一条径路通向里面，看起来颇有“曲径通幽处”的感觉。

但是沈留胭知道，这个宅子的主人，可不是什么和“禅房花木深”有关的人。

她顺着小径走到了里面，就看到一个穿着褐色麻布衣服，长着山羊须，瘦骨嶙峋的老人，躺在摇椅上闭眼晒太阳。

老人像是没有听到沈留胭来的脚步声一样，没什么反应，好像真的是睡着了一样。

沈留胭看着了他一会儿，这才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缓声开口:“巫医，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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