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墨昱拱手道,“城中所传之事,阿昱刚刚也听说了。事实上并无此事,老爷夫人莫要听信了小人的谗言。”
“爹,娘。”洛以辰匆匆走进来,“我绝不相信小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定是有人故意诽谤,此事爹娘可莫要相信。”
“哥哥……”洛玥汐听到洛以辰这番话,既委屈又欣慰。
“事情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姐姐昨夜喝了酒就回房了,阿昱演示完武艺也离开了宴席,谁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洛漪凝及素馨走进来。
“凝儿,你怎会如此说话?”洛以辰训道。
“凝小姐如此指斥自己的姐姐,怕是别有用心吧?”墨昱道。
“闭嘴,你一个下人敢这样跟主子说话?”洛漪凝愤道。
“阿昱,汐儿,跪下。”洛衡发声了。
洛玥汐与墨昱对视了一眼,洛玥汐跪下了,墨昱随后也下跪。
“我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夫从小看着汐儿长大,自是相信汐儿的为人。不过,事情既然传出来了,必是有缘故,我会命人好好调查此事。只是,汐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后怕是……唉。”
“爹,无论真相如何,是否能够水落石出,汐儿可以不去理会那些闲言碎语,但请您……”
“汐儿啊,本来老夫可以豁出这张老脸,帮你向城主和王公子说说情,只是如今……你觉得爹还有何颜面帮你出去求情?”
“爹,辰儿会彻查此事,必定还小汐一个清白!王与祁的事,我们可尽量拖拖。”
洛衡沉默了许久,后道:“汐儿,接下来你就好好在房间待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兰院半步,就当是磨磨你的韧性,其他的事情,”洛衡声音低了下去,极其无奈又没有把握地说道:“爹再想想办法。”
“是,汐儿遵命。”洛玥汐低声说道,失落。
“你先下去吧。”洛衡道。
洛玥汐慢慢起身,由于跪久了,膝盖有些酸软和疼痛,紫兰便扶着她起来。洛玥汐瞧了瞧墨昱,墨昱朝她点头,洛玥汐慢慢转身欲离开,踌躇了一下,又回头叫道:“爹,师父他……”
“带小姐回房。”
“是。”紫兰劝道:“小姐,紫兰扶你回去。”
紫兰扶着拉着洛玥汐离开了厅堂。
“阿昱,汐儿当年救了你,念你无家可归便收留了你,这些年来,你在汐儿身边伺候也算是尽心尽力。不过,你可知你犯的最大错误是什么?——僭越!”洛衡疾言厉色道,“汐儿身为主子,你本该恪守本分,可你呢?不在府中做好分内事,还带着她到处去滋生事端!你身为男仆,成日里守在汐儿闺房中,外人会如何看待?你们在外边惹祸事,招惹了不少是非之人,别人随时都可以抓住你们的把柄,你纵是百口也莫辩啊!”
洛衡情绪激动,似乎要把心中的不悦全都诉尽。府中的人很少见洛衡这般,有些惊讶。
“老爷,您消消气,气坏身子可怎么办?”尚可卿见洛衡这般激动,气都有些喘不上来了,忙劝道。
“老爷,”墨昱拱手道,“阿昱自问无愧于洛家,与大小姐之间更是清清白白,若真要追究的话,便请责罚阿昱一人。大小姐虽好于自由,但心性天真懵懂,绝对无心去为此事。还请老爷夫人明察,莫要错怪了大小姐!”
“墨昱,怎么说话的你?你敢这样命令自己的主子?!”洛漪凝呵斥道。
“阿昱只有一个主子,那便是汐小姐。”墨昱毫不犹豫道。
“你……爹爹娘亲,瞧他这副嚣张样!”
“阿昱,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没有理由责罚你。但是,洛府再不能留你。你且收拾收拾,离开吧。”洛衡说完走出厅堂。
“这……就这样?娘~爹爹怎么也不罚罚他们?就这样完事了?”
“你爹正在气头上,这事你就别管了啊。”尚可卿说完也离开了。
“哼。”洛漪凝与其丫鬟也离开了厅堂。
“阿昱,”洛以辰扶起墨昱,拍拍他的肩膀。
“少爷,大小姐……”
“我相信你们。”洛以辰笑了笑,“你且到外边住一段时间,等我查明此事,再求爹娘让你回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