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郁闷啊,明明是它雪中送炭的哇,凭什么它不配拥有姓名?
阮镜:你有姓名啊,你叫死鬼,你忘了?
系统:【……】
“你们聚在一起聊天就能找到线索吗?钥匙能自己掉到你们面前?”
看到阮镜和幕柯在聊天,万擎央脸色一沉,冷声警告他们,下一刻,似是赌气似的拍了一下身边的墙壁。
咔哒!
哗啦!
一把钥匙从头顶上方掉了下来,阮镜急忙伸手接住。
万擎央:“……”邪门了。
权风娟也停止哭泣,瞪大了眼睛看向阮镜,这把钥匙哪怕不是屎做的,夜肯定是别的恶心人的东西,她还想看阮镜笑话呢,结果,掉在阮镜手里的钥匙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怎么可能是屎的声音?
权风娟气。
阮镜朝万擎央晃了晃钥匙,“亲爱的万少,谁说天上不能掉钥匙?你看这不就是吗?”
万擎央脸黑,转身朝密室门口走去。
“瞎猫碰了死耗子。”
其实万少是见不得阮镜和幕柯聊天。
阮镜和幕柯在一起时,是一种很随意很放松的状态,到了他面前时,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我们走吧。”
阮镜用钥匙打开了门,招呼上幕柯和万擎央。
见万擎央站在原地不走,阮镜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浅浅暖意从掌心传到身体每一处,万擎央心下哼了一声,算她还有点眼力价。
只是下一刻就被阮镜气到炸裂:“你怎么不走了?是不是脚也抖了?这么快就从手传染到脚上了?”
快气吐血的万少:“我好得很。”
万擎央用力甩开阮镜的手,大步走出过度的铁皮屋。
阮镜在他身后嗤了一声,头顶传来系统无奈的叹息声:【唉。】
阮镜: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系统:【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阮镜:我看你丫的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系统:【……】明明是你自己看不穿。
阮镜他们三个走出了铁皮屋,魏一翰和权风娟也走了出来,刘一川腿受伤了,之前在极寒的地方还能坚持一下,因为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可是到了一个常温环境,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散了架,又像被带刺的车轮碾压了一遍,此刻每走一步都是剧烈的折磨。
“嘶。”
刘一川吃痛,一瘸一拐的往前走,谁知,权风娟离开时用力甩上了房门,嘭!刘一川鼻子被房门拍中……
鼻骨断裂的声音隐隐响起,下一瞬,剧痛传来,鲜血直流。
“次奥。”
刘一川骂了一句,捂着流血的鼻子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
离开过度房间,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面积不算大的老式迪厅环境。
“好像三四十年前看的电视剧里面的歌舞厅的感觉。”幕柯轻声开口,看向阮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