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曾想到,柳朝阳会来这么一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强自镇定,慧如冬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我换个问题。”柳朝阳单手撑着头:“秦溪,你和杨劲成是什么关系?当年,你被秦家领养一事,有杨劲成的手笔吧?他这样做的目的,是要借你打入秦家内部。不过我没想明白的是,杨劲成为什么会选择你。”
秦溪扬起一抹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柳朝阳,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杨劲成要是有这样的本事,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柳朝阳怎么会知道这些的?这些事,只有杨劲成和她知道,绝对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柳朝阳一看秦溪那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可她还有很多地方没弄明白。
她和秦旌交换了一个眼神,夫妻俩离开了看守所。
秦溪怔怔的望着秦旌离开的背影,对他有所埋怨。她在秦家当了十几年的乖乖女,就因为柳朝阳的几句话,秦家和旌少就这样对她。
她真的好后悔,当初没有再狠心一点儿,彻底解决了柳朝阳这个祸害。
如果当初她再狠心一些,哪里还会有柳朝阳,她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也怪文娴和柳箐箐没用,这么多年都没能解决了柳朝阳。
柳朝阳刚坐在副驾驶座,就接到了律师打来的电话:“什么事?”
律师:“董事长,有几个水军头子说想和解,愿意提供买家的资料等。”
柳朝阳:“你把这些证据收集好,交给警察一份,再对买家提起诉讼。其余的,你看着处理。”
律师:“好的董事长。”
柳朝阳又看了看网上关于她的所谓爆料。
网上已经看不到这些爆料了,全是清一色的道歉和认错。
“旌少,我敢打包票,你那好妹妹在想着怎么算计我。她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呐!”
“朝阳,我好可怜。”秦旌委屈又可怜在柳朝阳的包子处蹭了蹭:“刚我恶心坏了。”
柳朝阳一把把吃她豆腐的某人拍开:“收拾秦溪不着急。我把消息透露给秦溪了,她是一定会告诉杨劲成的。接下来,我们就看杨劲成有什么动作。”
她告诉秦溪这些的目的,就是要引杨劲成有所动作,谁让最近的杨劲成太安分了。
秦旌:“杨劲成越是保秦溪,就越说明他们两个的关系不简单,不单单是合作。”
“我也是这样想的。”柳朝阳想到一种可能:“或许,秦溪握着杨劲成什么把柄。不然,杨劲成怎么可能会费尽心思帮秦溪。这个把柄,也许和福利院有关。”
秦旌也有这样的猜测:“当年秦溪被领养的事,至少70%的可能性是他人的算计。假设这个人是杨劲成,他筹谋多年是为了吞下秦家,图谋更大的。”
柳朝阳轻拍了几下巴掌:“这挺有趣的,是不是?旌少。明处有一个杨劲成和秦溪,暗处有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幕后黑手和白如镜。这场棋局,真的越来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