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静悄悄的一片,这种事情大家多少都知道一点,但是从来都没有摆在明面上,只不过彼此心照不宣,但是现在突然被揭穿,谁也不知道这到底闹的是哪一出,也不知道他讲这一番话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因此害了许多人的心里面都在忐忑,即便如此也什么都不敢做。
程储剑心中也咯噔了一声,不明白这一只老狐狸到底又要做什么事,程厉庭好像不知道他的父亲到底在做些什么,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把这件事情点名,但是一脸的可有可无。
“不必紧张,今天既然是家宴,我就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我也很清楚,你们之所以这样,也只不过是为了向自己谋求一些利益,只要不大范围的损害家族的利益,这些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但是在此之前我却必须要告诫一声,不管你们私底下有什么动作,但是都别忘记自己姓什么,你别忘了,你们能够有现在的成就,都是这一个姓带给你们的。”
“只要是因私费公,那么就不要怪我到时候不留情面,现在做的那些事情,该停手的就给我马上收手,该放弃的就放弃,若是半个月之后,让我发现谁还没有停手,到时候可不要怪我。”
“二叔你这句话说的也太严重,瞧把各位叔叔伯伯给吓得,既然身为程家人,那我们我们当然一切都以家族的利益为先,不会去做什么多余的事。”
“但是这一点你还需要好好的说一说厉庭,他之前可是花了大把的力气去帮助一个小公司,甚至还不惜的用程氏集团的利益,这一点可和你刚刚说的话相违背。”
“这句话我就听得奇怪,厉庭哥说什么我会担当利益的事情,他帮助自己女朋友的公司有什么奇怪的。”
“这一点当然可以,但是他不应该用程氏的利益去冒险。”
“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程氏集团自从到了他的手里面了之后,利润每一天都在提高,我并没有瞧着有哪里受损失的。”
“可是他之前用自己的名义去威胁其他的公司,这一点众所周知。”
“那又如何,身为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难道有什么错,总不可能待在后面,像窝囊废一样,什么都不做。”
“更何况这是凭借着他自己的能力,是他自己的事情,别人不容置喙,而且这样的事你程少也没有少做吧,既然如此的话,那么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他。”
“程信衡,你不要在这里颠倒是非,挑拨离间,我什么时候做了伤害公司利益的事。”
“你是没有做,我也没有这样说,那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说程厉庭?”
程储剑气结,程厉庭之前几次三番的以自己的名义站出来为安言希撑腰,但是真的论起来,他也只不过是派自己手底下的陆特助去帮了一些忙,其余的什么事情好像还真的没有做太多。
程氏集团与聚回首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的瓜葛,他哪怕明知道程厉庭私底下做了什么,但是硬是说不出来他有什么错,就好像有一个鱼刺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这样的感觉别提是有多么的难受。
“好了,程厉庭真的身为程氏集团的总裁,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程家的颜面,有些事情的确应该有一点分寸,不能够全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不过索性他并没有以程家的名义去做什么事,以后做事情还思量一些。”
“除此之外,我刚刚说的事情,我不希望下次再有发生的,也希望你们回去之后各自的收敛自己所喜欢的人,同样也约束一下自己的手,谁要是再伸长自己的手,去触碰一些不该触碰的东西,我不介意到时候砍掉一只。”
程老爷子这一句话说的不紧不慢,一点都没有生气,就好像是一个中年人在平心静气的和别人谈话,但是却平白无故的让下面的人都感觉到自己身上在冒冷汗。
作为上一批里面脱颖而出的人,谁都不相信他真的有自己脸上的那么和蔼,更何况公认的程厉庭像他这个父亲像了一个十成足。
程厉庭现在的这一番做派简直就是他父亲当年的翻版,即便是现在,他刻意的放低了自己的嘴角,可是那一双眼睛还是如老鹰一般的犀利,很少有人能够和他直视。
更别提这些人的心里面有鬼,现在也不知道程老爷子到底知道了多少,更是什么都不敢多做,就害怕到时候把人给得罪。
“放心吧,我们回去了之后,肯定会好好的告诫自己手底下的人。”
程信衡从来都是独立于家族之外,即便是记得这一个姓氏,外面的人对他尊敬三分,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插足过家里面的事情,家族的企业他也从来都不感兴趣。
对于这一点,很多人都对他放心,同时也完全都不放在心上,哪怕他是家主的儿子,以后才会有人去讨好他。
因此他才能够一直保持着自己的潇洒姿态,什么事情都不用放在身上,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得了他,这个时候反倒是他自在许多。
“这大晚上的回来,难道就只是为了说这么一番话,我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用晚饭,要是说完的话,可不可以让我回去了,这个时候我家美人儿还在等着。”
一些年龄比较大的人听到这一番话都忍不住皱着眉头,觉得程信衡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不过既然他自己的父亲都没有说什么,他们这些名义上的叔叔伯伯也不好,当着他父亲的面说什么话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