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在我的心里面一直把你当作是合作的同伴,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想法,更何况现在我所有的心思全部公司上面,真的没有精力再去顾其他的事情,更没有时间去找男朋友,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
“安总是真的把自己的所有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公司上面,还是说心里面有了其他的人,所以不愿意再接受另外一段感情?”
“我想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分别,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的我都不会把自己的心思放在谈情说爱上面。”
“更何况我和李总两个人才寥寥见过几面,我想你应该不是那种会对不熟悉的人一见钟情的人。”
李天琪听到安言希这一句话倒是挑了挑眉,换做以前他其实也不相信,不过现在只有真的遇到了之后才知道,以前不管再怎么笃定,都始终比不过现实。
“这世界上的事情永远都不是人们所想象中的那么理所应当,有时候一些事就是那么造化弄人,在没有遇到之前谁都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就仿佛现在一样,安总没有了解过我这个人,你怎么知道我不适合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快的下定论?”
安言希没办法告诉他自己的心里面早就已经有了另外一个男人,所以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再住进另外一个人的,因此注定了只可能辜负。
“总而言之,我感觉这些天李总送过来的花,不过接下来还是不要再这样做了,只会让我们彼此之间都增添烦恼。”
“安总还是第一个没有经过任何的考虑,就义正言辞的拒绝我的人,到时让我感到小小的有一些挫败,不过我并不会因此而放弃,既然你只是暂时性的,没有寻找伴侣的计划,我想还是有机会的。”
安言希对于李天琪的执着有一些无语,不过却没有再多说什么,这是对方的意愿,更何况上次让心绪来潮的事,也不知道到底能够坚持多久。
而且安言希并不是一个圣母,她大多数的心思都装着自己身边在意的人,她不希望谢彬浩对自己执着,那是因为她知道谢彬浩心里面把自己看的多重要,而自己又不可能答应他,所以不希望耽误了他,不希望伤害。
可是说实话,她和李天琪之间还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过深的感情,除了是合作者之外,可以说什么交集都没有。
她没有办法像对待谢彬浩那样去对待他,这也没有办法像之前那样苦口婆心的去劝说他放弃自己,不管结果如何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无论如何,那些花还是请李总不要再送了。”
这些天自己把每一天收到的花都分给了同事们,但是现在他们的面前的花瓶都已经插满了鲜花,再这样下去真的受不了。
“我的员工里面有一些人花粉过敏,你的花送过来会给他们造成困扰,还请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是对他们造成了困难,还是对你造成的困扰?”
“都有。”
“那便不送了吧,你喜欢什么?”
安言希忍住了自己有一种想扶额的冲动,搞了半天对方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有理解自己这句话真正的意思。
“不需要,我并不缺少什么,因此,你什么都不需要送。”
更何况她想起这些天,家里面的另外一个大冰块现在逐渐的变成了非洲脸,每天那脸黑的就跟脸上抹了碳一样,她都忍不住想要往后逃。
不过也怪不得程厉庭会如此,他才刚刚准备好了想要去追求安言希,结果自己都还没有付诸行动,要是被别人给捷足先登,怎么想心里面的没有办法平衡。
这些天周身的气压随时都降到冰点,搞得公司的其他员工都以为自己程氏是不是即将面临着倒闭的危险,不然为什么老板,突然脸色变得这样的难看?
要知道平时间程厉庭扳着一张脸就已经足够吓人了,但是现在张脸已经不再是板着可以形容的,那就是一张周围随时含着冰冷刺骨的气压的棺材脸。
老子这段时间所有的员工做事情都兢兢业业,没有一个人敢出小差,就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变成了撞上冰山的泰坦尼克号,到时候就壮烈牺牲了,可真是哭都没办法哭去。
安言希同样也好不到,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撞着一张乌云满布的脸,而且那双深邃的眼睛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有一天她终于忍够了:“你这两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每天都愁眉苦脸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厉庭看着安言希一脸还在状况之外的无知,心里面更是生气,自己在这里为了某人吃尽了醋,就差没有泡在醋坛子里面痛饮了,结果某人倒好,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还在那里一脸无辜的关心着自己。
心里面越想越是气不顺:“没什么事。”
安言希对于程厉庭的发脾气感到莫名其妙:“你到底怎么回事,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很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