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这个时候外面的那帮人也不是能靠的住的,现在我们已经自身难保了,现在的人哪个不是狗眼看人低,没人会帮我们哥几个的,这件事还是先算了吧。”海哥的语气有些无奈。
“大麻,冰子你们两要干什么?”
海哥边说边示意二喜把大麻和冰子两人拉开。
“都起来看看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我们四人要再不拧成一股绳,合成一条心,只怕这个监狱里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你们没看到前两天我们刚进来时被打的用单架抬出去的那个了吗?”
大麻和冰子听到海哥这样讲了以后,两人主动握手言和。
“哟,你们合好了,虽然和好归和好,但是该上交的烟还是要上交的。”一个身材瘦瘦的男子站在海哥他们身边身子晃来晃去并伸出手来眼睛狡诈地看着海哥他们四人。
海哥看了看对面人的阵容,最终紧握的拳头慢慢的松开了。
从腰间拿出了一包烟放在了那个身子晃啊晃的男子手里,男子看到手里只有一包烟时,并没有伸回随着身子来回晃动的手臂,并说了句“不够,这点哪够孝敬博爷的至少两包。”
除了海哥之外的三人都做出了要打架的架势,海哥看着坐在对面床上的博爷正对着他们阴险的笑着。
海哥又咬咬牙把仅剩的最后一包烟也交了上去。
那名抖啊抖的男子拿着两包烟去了对面的地方对着博爷所在的位置弯下腰双手拿着这两包烟举过头顶,等着博爷把烟拿走。
谁知博爷没有伸手接烟的意思,在该男子想要抬头看个究竟的时候,一脚被踹倒在地上。
“当博爷是要饭的吗?敢这么对博爷。”
站在博爷身边的雀三说道。
海哥他们也看傻了眼,不明所以。
“博爷,雀爷饶命,小的实在不知哪里错了。”
“不知道是吧?那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雀三说着就要抬脚踩在刚刚收烟的男子手上。
在脚快要踩到手上的时候,该男子大喊“雀爷,饶命,雀爷饶命。”
“慢着。”博爷突然发声。
雀三腾在空中的脚停住了,地上的男子惊讶的看向博爷。
“谢博爷饶命,谢博爷饶命。”该男子被吓的头在地上磕的邦邦响。
“太吵。”博爷惜字如金。
“雀三听到博爷的话后,拖起地上的男子走进了卫生间。”
在大家都不明所以时听到“啊,啊……”叫的几声,随后雀三拖着一个麻袋在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里面的血从麻袋缝口上渗出,所到之处,地上必血迹斑斑。
随手像扔枕头一样把麻袋猛的扔向了牢房的最角落处。
牢房的其他人吓的腿有些颤抖,但谁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是,知道。”雀三笔直的站在博爷身旁。
博爷起身去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等博爷洗完,其他人才敢去洗漱,就胆子小的就没敢进卫生间。
这就样大家睡下了。
一连过了好几天安稳的日子。
“博爷又开始收烟了。”又有个瘦小个头的男子小声的嘀咕着。
大家像在操场上做操一样,除了海哥他们四人外每人手里放在一包烟,毕恭毕敬的举着自己手里的一包烟。
由于海哥他们是新来的,不懂这边的规矩,看着大家一字排开,哥几个也照着样子做。
雀三挨个收,等收到刚刚小声嘀咕的男子面前时,用腿猛的抵在了他的裆部,该男子极力地忍受着下体的疼痛,没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随后雀三又接着往下收,等收到海哥他们这里时发现他们并没有准备。
“小子,不懂这边的规矩是吧?每个礼拜一是孝敬博爷的日子,现在快去准备。”
雀三看着他们确实是新人,就难得的提醒了一下并没有发火。
雀三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海哥四人,声音高了起来,又说了一遍刚刚的话。
见他们四人还是不为所动。
把收好的烟的口袋又紧了紧,放到一旁,一拳朝海哥的脸上打去。
别人吓的不敢睁眼,生怕上次的情况重演。
海哥好巧不巧的接住了雀三的拳头,身子动也没动,眼睛眨也没眨一下。
雀三疑惑了一下,转眼扫了一下他们四人,发出浓厚的鼻音“哼~”的一声离开了牢房,走到门口时顺手拎起了收了烟的口袋向外走去。
雀三刚走,牢房里就炸开了锅。
立马行成了两个帮派,一帮支持海哥的另一帮反对海哥的。
支持的也不敢讲出声,只是朝他们微笑着举起了拳头。
反对的就不一样了敢讲出声了,“新来的呈什么能,敢和雀爷叫板”“新来的烦死了,他这样我们肯定也会跟着倒霉的”
反对的里面也有两种不同的声音。
海哥他们对朝他们微笑的人回敬一个微笑。
对谩骂他们的人一笑而过。
博爷不在,不知是雀爷有事没回来,还是因为感觉被海哥他们下了面子不回来,今晚每个人怀着自己的小心思睡到了天亮。
大家是被重重的踹门声惊醒了,伸出头向门口处看去,博爷和雀爷站在门口。
大家急忙起床,生怕动作慢了,影响博爷的心情。
海哥他们像平时一样起床,等他们穿戴完毕后,其他人已经整整齐齐的站在牢房里,像极了部队里点明报数一样。
他们照样拿着脸盆向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