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也如往常一样顺利,并没有遇到任何意外和危险。林小木的心情仍然有一丝郁闷,想起那个不应不聊长相绝美的男子,后便会气不打一处来,哼哼地生的闷气。
墨泪也不敢在这个关头,只有视而不见,亦或者随意开导,可他不说还好,一说林小木心中的闷气全发在他身上了。
尽管这件事,他感到有一丝的郁闷。哥,好在还有一件开心的事,强行给北安上了一个通俗的名字的骏马,这些天也不再那么调皮了,乖乖的翘起马尾,神采飞扬跑得飞快。似乎丝毫不想和墨泪这个弱智一般计较。墨泪好耍乎乎的认为终于征服了这个高傲至极的惹不得。
而达奚耀水这些天心情极好。不知是不是那位男女难辨的所谓的神皇,并没有出口讽刺与她,而感到庆幸,也许是四周的美景太过辽阔壮丽,她忽然手指痒痒,心里更痒,直接写起了标准的绣花小楷。
他手上拿着的并不是毛笔,而是不知从何处捡来的一根细枝,看起来极为古朴,这里也没有墨水,而是她粘着清水在车厢里挥手学而缓慢,时而急促,银钩倒舞,似乎这些外在的东西都不能掩盖他那高超的书法。依然美如画卷,只可惜是用水些的,不然的话一定会震惊天人。
“你这两个小娃儿,长得可真俊。”贺森不知不觉中从白云中飘了出来,钻进车厢,乐呵呵地说道。
“啊啊,”林小木和达奚耀水几乎同时失生大叫,惊慌的随意拾起东西,就像他砸去。
可结果显而易见,所有的东西都砸在正在赶车墨泪的后脑勺上,惹不起机灵的停下马步,惊慌的墨泪立刻先看马年,看着那句不靠谱的师父,来不及松口气,急忙解释,“不用怕,不用怕,这是师父。”
经过一番长久耐心的解释,终于使这两个被吓掉魂的姑娘恢复了平静。真可谓出乎意料跳出鬼,不被吓死也出魂。
令墨泪意外的是这两个姑娘可当真大胆,直接伸手去抓正身前飘荡的老头,发现对方将一团空气一样虚无缥缈,他们便不再做这种事,而是呵呵地笑了笑,似乎要是能抓的着,恐怕这老头早就被撕碎了。
令墨泪更加意外的是,一向睚眦必报骂人成妖的壮老头,居然并不介意这两位姑娘的粗鲁,反而不断的陪着笑脸,笑呵呵道,“我这为傻徒弟,居然能遇到如此两位绝世美人,这是他十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林小木和达奚耀水听到之后,心中美滋滋的,脸上赧颜,尤其是林小木,心中呲呲闷笑,终于遇到一个识货的了,果然是老前辈,眼真雪亮雪亮的。
墨泪一脸不屑,这老头不是不会做人,而是已经成了人精了,对我说鬼话,对她们口上抹蜜两个字嘴甜。
当天晚上墨泪练剑不再孤单了,多出了两个品足论头的观众,和贺森如出一辙。
《问天剑诀》第一层耍到收尾处,感觉手中的白渊越来越重了,刚刚比划两下,嗦的一声白渊脱手而出,引着林小木一阵闷笑。
大跌眼镜的贺森颓废的叹息复叹息,摇头道,“唉,为师这么高深的剑法,居然被你耍成了三脚猫的功夫,就刚刚你那比划几下还能把剑都扔出去的,为师这辈子还真没见过,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墨泪习以为常,若是没有外人在,他估计就不会搭理这茬。可偏偏林小木在,他决定要挽回一点颜面,故意道,“师父你一直和我说,你走南闯北,遥观四海。可谓见识广博。是吗?”
贺森颇为高兴,满意的点点头。还想开口吹嘘一番当年的伟大事迹。可墨泪没给他机会,慢悠悠地挑衅道,“师父啊!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连刚刚那个都没见过?真是孤陋寡闻啊!想吹牛这种东西,也是要懂得分寸的,一旦吹破了,那牛砸下来你可顶不住。”
贺森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凡有半点办法能教训这个臭小子,他早就出手了,更何况他一向强调棍棒底下出个高徒,可带躺啊,这个傻徒弟除了破口大骂没有半点办法,现在有两个小丫头在,他可不想有损自己勾搭优雅的形象。
只有慢悠悠的飘到墨泪耳边,小声道,“你就不能给为师留点面子。”
“师傅啊,你老人家也没给我留啊。”墨泪小呵呵回答。
这是他取得的首次胜利,他显得有些开心,可非常清楚,这次胜利的代价肯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恐怕以后这老头会变本加厉的呵斥他。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贺森似乎对你这两个女的情有独钟,说话时中带着笑脸,更不会像骂墨泪那样呵斥她们。
贺森自从出现在她们的视野后,就没有一直待在白渊中,有时悄无声息的飘入车厢,和达奚耀水,林小木吹嘘着她的过往,林小木和达奚耀水可比墨泪时去多了,听得入神不说,不时还拍拍马屁。
又赶了大半天的路,视野中也出现一片黄沙,黄沙之中还竖立着巨大的黄沙石块,足足有两三人高,比紧口还要出上数倍,一看就是久经风蚀而形成的。
来到这里墨泪就犯了难,四处黄沙滚滚,不但是先受阻,还吃了不少的沙土,惹不得也放弃了自己高傲的姿态,低下的头,静静的大坐马车向前行走。
走出不远,忽然看见两个人,缓缓地在黄沙中走来,墨泪细细定眼看去,心中瞬间咯噔一下,大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