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地说道:“钟疏,你怎么过来了?”
“师兄看我过来,你不开心吗?”
“你这说的哪里话?你能天天过来师兄会更加的幸福。”
钟疏笑了,笑着笑着变得有些不那么的自然。费德勒看出来了他脸色不太好。
他好歹前几年也是跟她一起上过学。而且留意过她,她哭的时候笑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他都知道,费德勒缓缓地来到他的身旁,问道:“钟疏,你怎么啦?怎么师兄看你不太高兴?谢岁臣欺负你了?”
听到费德罗这么问,她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声的哭了起来。
费德罗被他这一声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在他的印象当中钟疏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她坚强的有的时候好像一个男孩子一样,甚至有时比男孩子还要强。怎么现在哭得如此的伤心?
“钟疏你怎么啦?你别哭了,告诉我师兄到底怎么啦?”
“师兄,你让我哭会儿。”
费德勒听到她这话,也不好再说其他的了,只能够站在她的身旁看她哭。
她哭得差不多了,两人坐下,费德罗才张嘴问道:“你跟师兄说一下,你到底怎么啦?是不是谢岁臣欺负你了。”
钟疏毫不犹豫的点头:“师兄,谢岁臣在认识我之前他就有一个关系特别好的管家的女儿的妹妹,我觉得那个女人很喜欢他,昨天她不仅发了视频,还发了录音给我,视频上的内容就是谢谢岁臣谈生意的时候的样子。”
费德勒意识到了谢岁臣谈生意时候的是什么样子的离谱的样子,问:“钟疏,谢岁臣他背叛你了?他是不是在外面瞎搞?”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问他他说他没有,他没有背叛我,可是我真的能够相信他吗?”
费德罗沉默了,他也不知道钟疏能不能够相信谢岁臣,她不是特别的了解谢岁臣,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钟疏谨慎一点还是比较好的,费德勒师兄说的对,他确确实实应该谨慎一点比较好。
他到现在也并不完全了解谢岁臣,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唯一一次看到他发火还是之前她到他的公司里看到他跟托尔斯特发火。
“师兄,我现在该怎么办?”她确实有点慌张,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有的时候觉得谢岁臣还不如是一个普通人比较好,事业没有那么大,人脉没有那么广州老实巴交的一个人也挺好的,朋友圈没有那么多。
省得她心烦,但现在不是。
谢岁臣他的事业做得很大,他的人脉也很广,他的朋友圈更加的开阔,而她这般想着确实是不能比。
忽然间又想起了之前她想过的一个比喻一只非常漂亮的太平的大孔雀旁边站着一只灰不溜秋的小麻雀。
费德勒师兄看到钟疏这样子十分的心疼,以前她在他们学院当中也是有很多人追求的,但那些人都没有成功。他还以为钟疏是多么的铁石心肠,或者这辈子也许就是个不婚主义,但没有想到,他居然认识了谢岁臣。
“钟疏,你这让师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这种事情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的会处理,要不然我们去问问老师,老师他有家庭和孩子,应该会比较会处理这种事情”
“不,不用,师兄,不要去告诉老师。老师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要去烦他,我觉得很对不起他。”但凡有一点解决的办法的话,他绝对不会去烦老师。
她的老师从来都是把她当成亲生闺女一样的看待,她和谢岁臣出了事情,罗德老师二话不说,肯定会站在她这一边,而且当时她带着谢岁臣来拜访老师的时候,老师私底下还偷偷的跟她说了要她让她注意些。
但那个时候她只把老师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她从来没有意识到她跟谢岁臣并不是实力悬殊,她跟谢岁臣并不是旗鼓相当,而是实力悬殊。
费德罗皱起了眉头,罗德老师不能够去说的话,那还要去找谁?师姐,师妹们都不靠谱。
而且也没有跟他走的比较近的师姐师妹。
“那钟疏你要不然最近一段时间先不要回到谢岁臣那里,先冷一冷他,你到我那里住几天?”
“什么意思?师兄,方便吗?”
“当然了,我家里有我父母,还有我一个特别小的弟弟,你不用觉得尴尬,我们一家人都很好客,再说了,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我父母,还有我小弟弟。”钟疏想到了费德勒的小弟弟罗切尔。那是一个长的随他妈妈的一个小孩子,一头金灿灿的头发,笑起来特别的阳光灿烂,让人忍不住的跟着他一块儿微笑。
“你弟弟,现在多大了?”钟疏问。
“今年12岁了,你忘了!你走的时候他才几岁。”费德罗说道。
钟疏点头,费德罗处理完了学校当中的事情之后,带着钟疏回到了他的家里。
依旧是她熟悉当中的那一份,那个老房子,费德罗的妈妈是一个很喜欢花的人,他的房子的周围种了很多的鲜花,她当年来的时候看到那些花就是很漂亮的花,现在已经长得非常大了。
“话说,师兄,你家的花长的可真是好。”
“全都是我妈妈护理的。”费德罗家很不一样,在一些人的印象当中,外国人一般小的时候到了成年的时候,基本上自立门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