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南宫簌还是要装作没醒的模样,眯着眼睛听到南宫安在问巫师:“巫师,公主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不是中邪了?”
那两个巫师为首的男巫师道:“回皇上,公主确实是中邪的,但是咱们已经给公主作法已经好了,现在公主的身上是干干净净的,您可以放心了。”
南宫安还是很担心:“你确定公主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么?”
“您放心,没有了,如果还有问题的话,那……”
南宫安瞪着眼睛看他:“如果还问题那是什么?!”
“那宫中中邪的邪物是有些道行的,如果公主还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当真的是无计可施了。还望皇上i您能够谅解!”
他们说得这么好听,南宫簌真是心中暗笑,这些人说的全都是套路一般的话。
南宫簌一直不愿意醒过来,南宫安就让岳殊进宫来看看南宫簌。
岳殊索性歪着头对南宫安眨眼:“不若皇上今日在宫中给臣安排一个住处算了,不然臣一日之内来回跑的,实在是累得慌。”
“你跟朕说什么累不累的,先看好了公主再说。”
南宫安看南宫簌脸上的迷药水都干了,用手上去搓了搓,还好味道还是在的。
岳殊挑眉,然后对南宫簌轻声道:“你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最好。”
这迷药味道重,是因为下手就很重,寻常人中了以后相当于是中了迷药一般迷迷糊糊的没有什么直觉。
不过药效大概是三个时辰左右就会醒过来,后劲比较大,中了这个迷药的人之后会头晕目眩的不知所以,大致还得浑浑噩噩个一两个月呢。
也许这巫师想的是中迷药了以后这个人就变得迷迷糊糊就算是中邪了那邪物看到这样的人想来也不会在他的身上了。
南宫簌笑了笑:“好。”
这样的事情都能骗到南宫安,南宫安的心里该有多害怕。
岳殊退出去以后跟南宫安胡言乱语,一本正经的说南宫簌的身上好像虚弱了不少。也是奇怪了,明明是几个时辰的事情,公主的身体好像虚弱了不止一点。
说得玄乎,南宫安就月相信这个巫师是很有用了,“那就好,向来是她走了,不在珘儿的身上了。”
“谁?”
“不要问了,岳殊,你就留在宫中好好照顾公主,等一两日以后公主好一些了再让公主回府。”
南宫安不是因为担心公孙珘,是很担心公孙珘又说出什么关于南宫簌的话来,他倒也是细思极恐的。
就在这个时候李宏急着见南宫安,南宫安召见的时候他跪在地上慌慌张张地说着话。
“皇上,兵部尚书李思昨日将兵部的征兵名单给丢了!”
“丢了?!”南宫簌深知兵的重要性,赤淮的兵固然是很重要的,但是更重要的还是自己的能够用得上的兵。
南宫安早前让李思去征兵,这样一份名单正是记载了每一个人的详情。
“名单好好的怎么就丢了!?”
“李思跟兵部里面的人不知道生了什么矛盾,愣是说这个兵部尚书不做了,要辞官回家!”李宏道:“皇上兵部一直都是在您的手上,这样一来您……”
他知道,他也是惊吓到了,李思要辞官回家他一个皇上不知道,反而是这些下面的人知道了,这是什么个道理。
李思一直都是很听话的,怎么这个时候忽然就窝里反了,有什么矛盾不能找南宫安去解决要自己下定论!
“他人呢?”
“他已经准备回家了,让臣将辞呈递交给您。但是臣知道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所以没有让他走而是将人给拦下来。”
“你做的很好。”南宫安皱着眉头:“这个李思年纪大了脑子也跟着糊涂了!”
当初南宫安看他这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应该识时务者,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也知道南宫安多半是想做什么的,最重要的是人家还能表一下忠心。
四年来确实也没吃过什么错,兵部尚书递辞呈直接不经过他了,这是天大的笑话,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去把李思给朕带过来,朕亲自问他是什么意思!”
李思进宫到了南宫安的面前却一句话也不想说。南宫安忍着气,和颜悦色地问:“李爱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朕一直待你不薄啊,你何故弄丢了兵部这一次的征兵信息还要走人呢?”
李思不说话,南宫安又道:“这个信息没了还好说话,总归啊麻烦了一些叫人去找,或者是重新收集也就是了,但是你做的事情总的给朕一个交代不是?”
李思冷气愤愤地瞪着南宫安:“您还好意思来问臣,臣一心效忠于您,您何故提拔了那个兰奇到兵部里来压着臣。那兰奇原是琅阁的人,更是目中无人。”
“兰奇调过去是跟您学习的,他是个人才,在琅阁得不到什么职位,那位置都满了,朕所以掉到了兵部。况且都调过去小半年了,您不是都相处得很好吗?”
李思哼道:“一开始臣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后来他变本加厉,居然拉拢了老臣所有的部下,现在的兵部尚书哪里是老臣,根本就是他兰奇。他的作风就是小人做派,您居然不管不问,既然如此你直接封官于他就是了老臣回家种地去!”
小老头侧开脸去,气鼓鼓地很是不满。
南宫安挑眉:“爱卿何必这么说呢,兵部尚书还是您啊,您看朕要是想用个年轻人当初何必找你是不是?”
话是会怎么说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