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连邵明也是不知道的。
一顿饭下来南宫簌也没吃几口,一直在等邵霆。
书房的灯光微弱,南宫簌问:“书房更是要看书的地方,为何这里的灯光这般弱?”上一次来的时候,就是比较暗的。
邵霆道:“因为邵家的书房从来就不只是看书的地方。账本在里面,票据在里面,大大小小的东西全都在书房。灯火太过于明亮反容易被人看到。”
“邵老爷这么跟我说,是信任我了么?”
邵霆无可奈何:“本来你该是咱们邵家的人,早知道玩知道都是要知道的。但是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邵能还好吗?”
“他还好,从宫中救出来以后养在了后院,有那个莲儿照顾着。”
南宫簌:“莲儿是上次来指证的那个姑娘么,邵老爷心可真大。”
邵霆干笑两声,然后说起了正事:“公主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公孙家是公主的养父养母,不知道公主希望听到怎样的答案。”
“我自然希望听到对我父皇好的答案,但从你今日说话的与其来看,好像是一个不好的。”
邵霆也终于说了关于公孙家南宫安还有邵家的关系。
邵霆因为南宫簌毕竟不是邵家的人了,只从去年年底的时候说起。
去年年底的时候南宫安找邵霆,要邵霆帮忙办件事情。
第一件事是去公孙家送礼。
“送礼!?”南宫簌问:“送了什么东西过去?”
“送礼一些古玩过去,只是跟公孙家多了一些联系,也是要夫人去看看白兰。”
“我的母亲?”
鹰卫一早就已经是南宫安还有白芝的,且主要是南宫安。但是他们要确保白兰跟鹰卫已经没有关系了。
跟鹰卫哟关系的人,生活中也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拿着古玩上面都抹上了香粉,而且是那种味道几日都难以散去的。
隔着几日隔着几日的往那边送,足足有两个月,确保了鹰卫里没有人跟白兰有关系。
“你是说公孙家的事情是鹰卫干的是我父皇干的?!”南宫簌笑道:“不可能,你一定是在说谎,这么多年了我父皇都没有动手,怎么偏偏今年来动手?”
邵霆不知为了什么:“这个只怕要去问问你的父皇了。”
“那邵家给公孙家押镖的珠宝首饰又是怎么回事?”
邵霆叹了一口气:“那是幌子罢了,一来是那些珠宝首饰是暗号,暗示鹰卫可以动手了。二来就是你父皇早就已经部署好了事情发生以后拿这个来说话,让人顶罪。由他出面肯定不好,所以这个东西是我们邵家给的。”
南宫簌心里豁然开朗,却还有一些小问题:“可我父皇给了你们什么,你们就这么帮着我父皇,若是不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我是不愿意相信你的,毕竟那是我父皇!”
“公主你相信不相信事实就是这样,至于他给了邵家什么好处,恕邵某不能再告诉公主了。今日告知公主的话也够多了,邵家也请您到邵家走一趟。咱们成不了一家人,也希望日后不要成为敌人。”
邵家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南宫簌造成。
但南宫簌并不后悔,公孙家满门的性命邵家就算没动手,也与动手没有差别。帮着南宫安的时候就已经是动手了。
其实邵家就算不说话南宫簌也知道南宫安给邵家的无非就是那些名利,不过南宫簌已经不在乎这个了。
邵家跟南宫家的关系邵霆只是说了一部分并没有说全部,想来还有一部分就是关于南宫晋的事情了。
南宫簌颔首:“多谢邵老爷你今日愿意将这些东西告诉我。但……我还是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就像你说的不管是真是假总归你是告诉我了,今日……我便先告辞了。”
南宫簌猜到的事情得到了证实总不能表现得很淡定·,总是要表现得十分慌乱地离开邵家。
回府以后刘喜就已经在正厅等着了,南宫簌回来的时候神情凝重,刘喜心慌地看着她:“小主子哟你的神情怎么这么凝重啊,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簌这个神情事故意做出来给刘喜看的,她低落地笑了笑:“没什么,不过是听邵家说了一些不开心的话。”
刘喜颔首:“邵家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感慨了一下邵能的不懂事。挺伤感的我在边上听着也有些感触的,没什么。”
刘喜宫中多年,还是看得出一些东西的。
“公主,有些东西还是要告诉皇上的,毕竟在金都,皇上才是您最强的后盾。”
南宫簌哽咽了一会儿:“刘公公,您跟着皇上这么多年了。”
“也没有很多年,皇上从禹州回来了以后登基为帝,杂家才在边上跟着。”
“拿刘公公你跟着我父皇这么多年,觉得我父皇是个怎样的人?”
刘喜笑着,问:“是不是邵家跟公主说了什么?”
“邵家能跟我说什么,是父皇让你来的吧?”
刘喜干笑:“是,那公主要不要跟杂家说呢?”
南宫簌拉住刘喜的袖子:“刘公公,你能传话父皇吗,我现在,不想去跟父皇对话。”
刘喜点点头:“看来邵家在公主面前,说的是皇上的坏话了。”
“不算坏话,公公,帮我带句话吧。”
刘喜点点头:“公主请讲,杂家把话传回去就是。”
南宫簌手在脸上一抹,抹去了泪水:“劳烦刘公公帮我问问父皇,这些年可有骗了我的时候。或者问问她,在他眼里我是不是只是一颗棋子。”
刘喜愣住许久,欲言又止然后点了头:“好,那……杂家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