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水泽一下子清醒过来，一直照顾他如同大哥哥一般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无理的事情？肯定是有一些难以开口的理由。而且这件事情如果对方知道的话，自己站的立场这些质问岂不是很可笑？

水泽还是那个善良天真，心思细腻的少年。可能刚刚一下子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但是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之前说的话实在是太伤人了。可是，有一个问题，如果他不知道答案的话，他可能永远会寝食难安的。所以明明知道这个问题，问出口可能会带给两个人的为难。但是他还是决定问出口，替夏悠逸问出口。

“牧哥，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她，或者说你有没有喜欢过她？”水泽与其认真而严肃。“你的心告诉你喜欢过吗？”他执着要这个答案，想要给对方一个交代。

牧云轩沉默了，这个问题并不是很好回答。他感受着自己的心情。

“嗯……”

那是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