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一挥,即墨扯开染兮外衣,将中衣拉至臂弯,浑圆的春色包裹在紫色抹月匈下。即墨直接攻峰而上,五指间变幻许多形状,染兮忍不住轻呼出声。
“原来染兮上神这么享受…”在看不到的角度,即墨眼底一片冰冷,她趴在染兮耳边,故意说’上神’这个称谓。
染兮一听,羞心倍增,面对霸道又强劲的掠夺,她意识逐渐溃散。忽然,匈前一凉,花蕊在空气中吐芳,粉嫩多娇,引人垂涎。即墨双眼锃亮,抱紧染兮腰身,埋前采摘。
齿啮的刺感,让染兮既悦爽又羞蒙,双手在前意乱拨动。这刻,她犹如水中浮萍,随着她一起沉沦。
玉指轻挑,亵衣被一层层剥开,在即墨浓烈鲜明的视线下,染兮像朵羞红的牡丹,妩然多娇欲语还休。
终于,染兮主动伸出藕臂,环上即墨脖颈,擒住她的嘴唇,探舌深入,一点点汲取她的甘甜。彼此气息浓厚,时有吟哼交融,分不出你我。
染兮慢慢褪去即墨衣衫,温柔又缱绻,她想要翻身,却被即墨死死抵住肩膀,“前辈躺着便是,我来侍候你。”
即墨的指尖抚过一寸寸冰肌玉骨,带来的酥麻让染兮为之颤栗。幽谷中有水流出,濡湿花径,纷靡飘香的味道,将气氛渲染香,艳。雪白之上,点点红痕,染兮一时没忍住,将悦音达到极致。
即墨俯在染兮耳边,发出撩人轻笑,“前辈,我还没使出浑身解数呢!你就撑不住了?”
染兮攀着即墨肩膀,眼中是浇息不灭的情火,迷醉又勾人,玉腿修长,柔得像蛇,紧紧缠着即墨腰身,来回摩擦。即墨唇角牵动,顺势而为,手指在谷口探索,迟迟不进。
染兮浑身滚烫,躁动地扭着腰,语言含糊不清像极了撒娇。即墨心生趣意,趴在染兮眼前挑逗,“没想到前辈如此难耐,那你求我,我便如你如愿。”
为情挣扎,丹唇愈发晶莹剔透,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温热的,“墨儿,求你,要…”
话未说完,红唇就被狠狠镬取住,而幽深神秘之处,凉薄的指伴随着奇妙的乐曲快速进出,其力道如同洪水猛兽,染兮不禁弓身,将痛呼出齿间。
不多会儿,浪潮炸响,晶透玉液打湿正片手掌。即墨松开染兮,看着几乎被她磨破皮的唇,即墨笑意加深,“前辈的味道当真不错,以后,有取之不尽的美酒喝了。”
染兮眉梢更红,除了带着情染,还有羞赫,她搂上即墨,再次跌进红浪。
许久,窗外日头渐偏,屋内娇声从日落到满天繁星。娇靡之色飘散角落,染兮几经折腾,终于承受不住昏倒。
次日清晨,染兮醒来时,发现身旁空无一人,酸疼的身子以及眼前狼藉,都向她昭示昨日之况,染兮羞窘难当,撑起身子缓缓下榻穿衣。
刚打开门,一股饭菜香味飘然袭来,偶伴说话声。染兮不再踏前,倚在门前细细听。
老婆婆一边炒菜,一边向即墨讲解要领,直到一盘菜出炉,“即墨姑娘,六盘菜足够你与你姐姐吃了吧。”
即墨看了看,四荤两素再加一汤,确实够了,“谢谢婆婆,这是今日银两,以后如有需要,我还会麻烦你的。”
老婆婆笑着收下银两,“其实做饭很好学的,只要记住婆婆刚才告诉你的就行。时辰不早了,你赶快去叫你姐姐起床吧,不然,饭菜可就凉了。”
即墨笑着应下,然后抹唇轻说,“婆婆,她不是我姐姐,她是我…”
说到这里,即墨故意停一下,也让倚在门前偷听的人,紧张起来。染兮将心提到嗓子眼,唯恐即墨会说真话,可又期待她会这么说。
“她是我娘!”此话一出,两人惊了,特别是老婆婆,脸上年迈的皱纹都展开了。
“你,你娘!即墨姑娘,我没听错吧!昨日我瞧那位姑娘不过二十又五的年纪,怎么会有你这么大的孩子!”
即墨坏坏一笑,将手掌立在嘴唇边神秘说道,“其实我娘年纪很大了,只不过保养的好,所以婆婆才没看出来。”
老婆婆一脸狐疑离开,即墨正将饭菜端进竹屋,眼前突然站出一人,只见染兮目有嗔意,紧抿着唇,即墨正要笑着打招呼,染兮突然扑前咬她一口,“墨儿,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即墨假装柔弱,茫然摇头,样子委屈巴巴的,“前辈,人家真不知错在哪了?莫非是因为昨夜没侍候好你?”
“墨儿,你…”染兮脸色一红,无可奈何地叩着即墨眉心,“墨儿,我看起来很老吗?你居然告诉人家,我是你娘亲!”
即墨咬唇歪笑,眼中眯出暧昧,“谁让前辈昨夜,一直说我是小孩子来着…”
“在我眼中,你本就是小孩子,但你不许说我是你娘亲…”染兮自认理亏,干脆耍起无赖。
“哦?是吗?那前辈说说看,我这个小孩子,功夫如何?嗯?”即墨发出轻佻尾音,这让染兮的脸更红了。
见染兮不答要离开,即墨直接从后抱住她,不安分地挠她,非要染兮说出个答案。
染兮被她招弄地只管笑了,根本说不出话,最后瘫软在她怀中,“墨儿很好,一切都好。”
“我可猜不出前辈是夸我人好还是功夫好?要不,我们再去云,雨一番,你告诉我答案。”
染兮又被即墨抱起,食之髓味的感觉再次涌来。染兮记得昨夜即墨像发了疯地要她,怎么也不肯罢手,这次又不会像昨夜那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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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麒麟和无恙暂时不会出来了,开始走主cp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