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就是好奇说说,你先起来。”
喜桃起身却不再往床上坐,愣了下后才一福礼说:“小姐身体刚好还是赶紧睡吧,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她也不等徐丹青表态,行完礼就退回到地铺处。
徐丹青还想说点什么,可实在又不好解释。也怕说多了会起猜疑。只好满心郁卒地躺下。她瞪眼瞧着喜桃吹了灯,重新躺好。
月光照到地上,流淌过喜桃穿着红绫子小袄的后背。她碾转反侧,一会儿想起前世现代种种,一会儿想起未来与陌生人共度一生,这身底下的鸳鸯戏水丝绸褥面顿时钻出了火,烤得她外焦里嫩,四处流油啊。她这翻来覆去烙饼,乡下庄子里的床都多年没人用,嘎吱嘎吱跟哮喘病人似的咳嗽个不停。
终于,喜桃一转身,半抬起身轻呼了一声:“小姐。”
“啊?”徐丹青怔了下,想自己是不是吵到了人。
“小姐你身体刚好心里别憋着气,喜桃刚才不该耍性子。实在是……”这贴身丫鬟顿了顿,又说:“其实进门前,老太太夫人说过这事,怕小姐受气让我帮衬着。可是进门后小姐就先遭难一场,之后姑爷对小姐的心,喜桃在旁都看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