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我站着上药可能会疼得抖,我躺那里,好不好?”慕姝指着放置在包厢窗边的软榻,软声撒娇。
“随你。”君繁看了眼那张软榻,可有可无道。
慕姝立刻跑去软榻上趴好,扯掉盖在身上的衣服,反手把肚兜绳子也解了,还特意解释一句:“这绳子碍事,影响上药,繁可别多想。”
君繁无言,一根细绳能有多碍事?真是此地无银又一口歪理,若她开口呵斥,就是她多想。
君繁不想浪费时间在口舌之争上,走过去准备上药。
因为慕姝的一番动作,整条伤口已经完全裂开,之前结的厚厚的血痂已经翻起,下面又有新的血肉露出,渗出的血滑过玉背,滴到软榻上。
这伤必须先去痂,再止血上药。
君繁看了眼趴在榻上脸上笑容嫣然的慕姝,以掌为刃,刮肉去痂。
慕姝笑容微收,红唇抿白,明明很痛,却始终没哼一声。
君繁扬了扬眉,忽然开口:“以女皇的实力,紫羽应该很难伤女皇。”
“还不是因为那紫羽是繁的亲卫。”慕姝忍着痛,哼道,“她说她是奉你的命给我传句话,还要单独传。因为知道那个紫羽是繁的亲信,我就没有怀疑。谁知,我刚遣退四周,你的那个好紫羽就拔剑偷袭我,要不是我反应快,只怕这道伤就在我的脖子上了。”
“然后,女皇就顺势擒下了她,易容成她的样子接近孤?”君繁再问。
“才不是呢。”慕姝否认,毫不掩藏的坦白了自己的目的,“我要接近繁,有无数种办法,易容成她的模样,是要陷害她,让繁恼了她,亲自惩罚她,最好是把人打发得远远的。敢伤我,还敢觊觎我的男人,我要让她从身到心都死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