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斐知道,这一脚,他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
最让杨斐震惊的是:对方居然连玄力都没用,就把自己打得这么惨。
再看眼前的夜辞,不过是才二十三岁啊。
都说,夜相就是个文弱书生,除了满腹才华,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家夫人护着。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一个女人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不过是大家都给夜辞的面子而已。
却没想到,今日夜辞不显山,不露水,周身无形的玄力破空而出。
在场所剩为数不多的御林军,已经被无形的玄气震飞出去,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夜辞将容轻颜给的小瓷瓶递给小包子:“吃了。”
而容小溟现在全身打折哆嗦,不知道是被累的,还是被气得。
夜辞知道,容小溟现在必须吃药。
可看着小包子拿着小瓷瓶半天没打开的笨拙小模样,夜辞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只好一只手抱着小包子,一只手拿起小瓷瓶,用嘴咬开瓶塞。
丹药的清香气味,刹那间萦绕全场,久久不散。
问道这味道,夜辞微微皱眉。
他现在好像不应该给孩子吃药。
意识到四周虎视眈眈的眼睛,容小溟一口将小瓷瓶的丹药吞掉。
然后拿着自己藏起来的一礼丹药,跳下夜辞怀里,自认为神秘兮兮的掰开了大白的虎嘴:“大白,你是我好兄弟。”
“吼。”
大白兴奋的叫了一声,小溟真是它的好兄弟。
容小溟亲昵的抱着白虎毛茸茸的脖子:“大白真乖。”
“吼。”
又是一声呼啸声,惊天动地。
“就知道闯祸,快去陪你娘。”夜辞没好气的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容小溟。
远远看去,这分明就是天真无邪的小奶包子。
谁会想到,这样粉雕玉琢的小包子,能打倒一地御林军。
“夜相,请赐教。”
而就在这是,已经府上的喻庆云走到夜辞面前,做出一个请战的礼仪。
是人们对于真正武者的敬重。
夜辞看也不看喻庆云一眼,只是向不知何时,已经搬了把龙椅坐在御书房门前的皇帝晋东鼎走去。
刹那间,一众大臣,将晋东鼎围得密不透风,生怕夜辞一下子狂性大发。
能做出弑君的行为。
“夜辞,你要弑君吗?”
刚刚骂夜辞和容小溟的老学士,再次破口大骂。
只是老学士现在,声音中都带着颤音。
可以见得,这位严衡老人家,已经被夜辞给吓破了胆。
但凭借他最后忠君爱国的意识,老人家依旧站在最前面,骂出了声来。
现在夜辞面前,左边是杨斐,右边是喻庆云。
杨斐:“夜辞,你想动皇上一下,必须我杨斐身上踏过去。”
“夜相,您是聪明人,你该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夜辞身份的喻庆云,好心提醒出声。
“不能安家,何以治天下。”
邪魅却冰凉的声音,仿佛只四面八方响起:“皇上,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