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承认了。”
看着忽然闯进来的晋司坛,容轻颜的眉心一凝:“你们是早就算计好的吧。”
“容大小姐说什么呢,本王听不懂。”
“夜相,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晋司坛只是看向门外。
夜辞一袭月白色的锦袍,与月色同辉,踏月而来:“无话可说。”
“夜相,这可就不对了,你和容大小姐不是一直鹣鲽情深吗?”
“怎么这容大小姐一落难,你就想脱开关系了?”
夜辞上前,紧紧攥住了容轻颜的小手,一双餐崔星辰的双眸中,清晰倒映着容轻颜的影子:“我信你。”
而随后走进来的顺天府尹和一个大理寺的官员,一个御史台的官员……
各个脸色阴沉,御史道:“夜夫人身为一品诰命,心肠歹毒很辣。”
“此女不除,乃是我天临国的耻辱。”
“夜相,你醒醒吧,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御史严词警告这夜辞。
大理寺的官员也道:“夜相,天涯何处无芳草,就以夜相您的贵重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得要娶个残花败柳回家呢。”
“她不是。”
夜辞冷冷解释出声。
晋司坛大步走到夜辞身后:“夜相,请节哀。”
“这有意残害手足,陷害王府侧妃的罪名,罪当处斩,这国法不容践踏。”
“夜辞,你可知道,今晚你阻止大家带走容轻颜的后果是什么?”
“我跟你走,放了吾妻。”
而夜辞并不以为然,把容轻颜紧紧护在身后,声音冰冷,不带任何情绪。
却让容轻颜感动了骨子里,全身上下,几乎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抖:“本小姐什么时候承认了?”
“几位大人,你们就算是抓几个平明百姓去大牢,还要有人证物证,证明个清楚呢。”
“现在就只因为,容雨湘告了本小姐,本小姐就被你们定了罪名,就要跟你们会大牢,被关起来吗?”
“几位大人,本小姐自认为读书不多,也不怎么了解国法,但就算天临国的国法在垃圾,也还不到,被人随便一说就定罪的地步吧。”
御史道:“容轻颜,你还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
“像你这种女人,活在世上就是败类。”
“这位大人,你是走后门来的朝堂上吧。”容轻颜凤眸轻眯,说话毫不客气。
“你你说什么本官可是寒窗苦读十余年,次啊考中了科举,承蒙皇上不弃,入朝三年至今,方能有所成就……”
“得得得,那你以前根本不认识本小姐。”
“你怎么知道本小姐是什么样的人?”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讲大道理?”
“你你强词夺理!”
那个御史已经快被容轻颜给气疯了,一向伶牙俐齿的御史,现在都已经语无伦次起来。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本小姐行得端,坐得直,你们想带本小姐走可以。”
容轻颜一摊手:“拿出确凿证据,本小姐绝不否认。”
“谁说没有证据。”
容雨湘嘴角上带着得逞的弧度,“来人,把证据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