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你被毒素所侵蚀的五脏六腑,都有所好转,只是这个好奇怪啊。”
“你有没乱吃东西,也没吃什么药,给你药,你也不吃。”
“你怎么就有所好转呢。”
容轻颜想不通。
反过来,夜辞更想不通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这个月很可能不毒发了。”
“这个还不好说,但你真在好转。”
容轻颜摸了摸下巴,看着还没有所动作的夜辞,忍不住催促出声:“你还愣着干什么,放血啊。”
“啊?”
夜辞一愣,明显不忍给自己放血,一把抱住了容轻颜的肩膀:“颜儿,我我晕血。”
“你来吧。”
“你什么时候晕血了?”某女对此表示有深深的疑问。
夜辞已经将一把匕首塞到容轻颜手里了,紧紧闭上眼睛:“你来吧。”
“哦。”
某女面无表情的一声,看着夜辞这副很害怕的模样。
看着看着,还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也是人啊,当然有害怕的时候。”
“那你是怕血吗?”
容轻颜好奇的看着紧紧闭着眼睛的夜辞。
夜辞的脸色黑沉:“不怕。”
“那你干嘛不敢看?”容轻颜不由得觉得夜辞这样子,有点好笑。
“我只是晕血而已。”夜辞闭着眼睛强调出声。
“可能会疼。”容轻颜提醒一声,手起刀落,在夜辞手腕上花了小口子,挤了一点血,抵在碗中。
然后就娴熟的给夜辞重新包扎上了伤口,“我这药很有用的,晚上差不多就能好了,其间别沾水。”
而某女完全忘了,第一件见到夜辞的时候,夜辞就是一个血人,杀人于无形,满地血流成河。
也没见夜辞哪里晕了。
“颜儿,我伤了右手。”夜辞抬了抬自己被包扎好的右手,又看了看桌案上的奏折。
容轻颜表示,这并没有什么冲突:“你看奏折,又不用手。”
夜辞:“我的批啊。”
“左手不会写吗?我听说,想你们这种学问高深的人,左右手写字都无碍的。”
容轻颜倒是没觉得夜辞现在这样,有什么耽误工作的地方:“再说了,这么小的伤口,也不影响你写字吧。”
“我受伤了,还是你亲手割的,你不是应该安慰我一下吗?”
夜辞咬了咬牙,但还是非常好心的提醒出声。
容轻颜面无表情的看着忽然矫情起来的某妖孽,只觉得背脊一凉,全身恶寒:“辞,你能不能别这样了。”
“我有点受不了了。”
“我怎么了?你就受不了了?”
夜辞不禁拧眉,浓眉微折,把站在一旁的小丫头拉到怀里:“你我夫妻之间,难道还要称兄道弟吗?”
“那个,我还没嫁给你呢。”容轻颜忍不住提醒出声,夜辞这话,就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当初夜辞不经过她同意,就把二人夫妻身份坐实了的事情。
“早晚的事儿。”
夜辞笑眯眯的应了一声,低头吻了吻小丫头的额头:“颜儿,我感觉你还在抗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