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看着小丫头还要进去,夜辞无奈出声。
容轻颜的脚步一顿:“当然是重要证据。”
“你走不走。”
看着夜辞站在原地不动,某女直接一眼瞪过去。
夜辞背脊微凉,立即老实下来,任由小丫头拉着重新进了御书房。
根本不用老皇帝说,容轻颜直接道:“皇上,太子是无辜的。”
“还请皇上给太子道歉。”
晋东鼎看着这个忽然闯进去的孟浪姑娘,根本没把这姑娘放在眼里:“你不过是一民间女子而已,能随时在太子身畔,就是你的荣幸。”
“看在你年少无知的份儿,赶紧出去。”
容轻颜又不是被吓大了,对于老皇帝这般尿性,可真是早就受够了:“我有证据。”
“尸体的死亡时间再在十天到三个月时间不等,而太子殿下是上个月才回京的,怎么算,这凶手都是另有其人。”
老皇帝眯眯眼,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真实越来越觉得这个容轻颜不简单了。
再看看这容轻颜对夜辞的维护模样,就像是只护崽子的老母鸡:“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就算凶手不是太子,东宫藏尸十八具,太子难辞其咎。”
“朕关自己的儿子几天,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意见大了!”
开口之前,容轻颜先一步把夜辞往自己身后塞了塞,十足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这让容轻颜一开口,就认出这是自家女儿的容震宇,简直无地自容。
再看了看,他说着太子怎么有点眼熟呢。
容震宇缓了缓神,还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不是说好的,夜辞是皇上的私生子吗?
怎么转眼间,自家十全好女婿,就变成了当朝太子呢?
“皇上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命人把尸体抬上来,小女当面验尸,一一给皇上解释。”
“再说了,蜕皮可是技术活,这起码得有几年的功夫吧。”
一听“蜕皮”二字,老皇帝不禁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少女,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看着容轻颜,名门贵女,这种话是轻易能说出口的吗?
“而常年握刀者,虎口之处一处一定有老茧,皇上你看,太子手上有吗?”
说这话,容轻颜已经举起夜辞的右手,然后有举起夜辞的左手,让在场无数老顽固们看明白,夜辞根本不可能是凶手:“你们都是朝廷肱骨之臣,一辈子混迹官场,你们在一起为难一个小辈,你们的脸皮呢!”
“别跟本姑娘说什么证据俱全,人证可以买通,物证可以作假。”
“大胆民女,你这是对本侯的线索有质疑吗?”一个四十多岁的魁梧男子,第一个站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还真像个武将:“在场之人,无一不是皇亲贵胄,朝廷大员,你一个小姑娘产床御书房,就是死罪一条。”
“来人,拖下去砍了。”
“喏。”
说话就爱你,已经有人应声。
容轻颜却不慌不忙看向老皇帝:“本姑娘是何人,镇北侯不知道,难道皇上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