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躺在地上,缩成一小坨的小丫头。
夜辞的心里莫名酸楚起来:“女人,你汤地上干什么?”
“起来。”
“我不躺地上,难道你要虐待我,让我站在这里一晚上啊。”
容轻颜头也不回的嘟喃出声。
夜辞:“……我这里还有地方,你没必要一定要睡地上。”
“男女授受不亲。”
容轻颜已经认定了,她要和夜辞撇开干系。
夜辞很想说“又不是没睡过”的话,可看着小丫头的坚持,夜辞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出口:“愣了就上来,你别自己冻着了。”
“我知道。”
这里二人也各自休息起来。
半夜,夜辞起来方便回来,就发现一只睡在地上的小丫头不见了。
找了好久,才看到小丫头抱着桌角,正在发抖。
夜辞不禁皱了皱眉,上去查看是不是这小丫头锰业了。
睡觉也这么不老实,这让人怎么办啊?
可夜辞一凑过去,容轻颜就死死抱住了自己脖子,容轻颜嘴里的牙齿都在打颤,不停的发出声音来。
整个人,已经缩成一团,全身上下,不住的瑟瑟发抖。
“冷,好冷。”
梦魇中,还不断传去梦话来。
夜辞不由得想起,容小溟说过,关于容轻颜有寒疾的事情来。
夜辞的眉心紧锁,立即将瑟瑟发抖的小人儿抱了起来,本想吧容轻颜放在榻上,用被子盖好了,他在出去叫人过来,给小丫头看看。
可小丫头抱着自己的脖子,就是撒手。
可看着容轻颜这样。
夜辞深深觉得,小丫头如果不去叫大夫的话,已经脆弱得随时都能死掉一般。
夜辞拉上床前的纱幔,拉了拉床头的铃铛。
季明宇拿着一颗所答的夜明珠已经走了进来。
“阿辞,你又难受了吗?”
“你怎么不开灯啊?”
季明宇迷迷糊糊的走了进来,走到床前,就要掀开床前的纱幔,“不许打开。”
听到夜辞冰冷的声音,季明宇猛然清醒了一些,愣愣的看着从纱幔里面,伸出来的一只纤细的手腕,“你给她看看,她好像很冷的样子。”
季明宇知道不是夜辞,便没想去掀开纱幔,只给容轻颜把脉之后,也有些心惊胆战:“你们可真是胡安娜夫妻啊。”
“一个比一个惨。”
“到底能不能治。”夜辞的声音,仿佛刹那间,就能冰封千里。
“我去煎药,喝了要,发发汗就能退烧了。”
季明宇说这话的同时,人已经跑了出去。
夜辞一听发烧,这次啊想起去摸容轻颜的额头,果然很烫。
可女子的身子却是冰凉的,甚至还在微微颤抖,刹那间,夜辞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好了。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仅仅抱着小丫头,试图用自己的提问,来温暖对方。
而容轻颜也不停的往夜辞身边靠,仿佛这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君慕言的速度很快,很快拿了汤要进来,递给夜辞,就一溜烟儿的跑了个无影无踪。
夜辞试图撬开容轻颜的嘴,只是锰业中,容轻颜紧腰牙关,这嘴是根本撬不开的。
没办法,夜辞只好自己把药喝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