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当然知道分寸，“好，我保证藏的严严实实。”

离开白长老房间，小黑便开始琢磨起来，这苏离离如果要跟着齐渊走，那还能带着他吗，如果不能，那怎么办呀，要不，偷偷跟着？

哎呀，这是下下策，回头要是被安灵王发现，铁定没好果子吃。

先不管了，等事情定好再说。

他晃晃脑袋，暂时将这问题抛之脑后。

……

“朕打算去开皇陵，祭祀先祖，诸位爱卿以为如何？”朝堂上，萧昭业在所有人都启奏完之后，忽然出声问道。

此话一出，朝中大臣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萧昭业此时提这话，究竟有何深意。

最后，杜德出列，拱手道，“皇上，您为何忽然想起要去祭祀先祖？”

萧昭业淡淡道，“朕想祭祀先祖，还需要理由？”

这当然不需要，杜德光从这句话里，也无法判断出是否另有深意，他思忖片刻，答，“自然不需要，那敢问皇上，打算何时出行？”

萧昭业料到这件事并不会遭遇到多大的阻碍，便说，“越快越好，这件事，交由你来操办。”

“微臣遵旨。”杜德领命。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散朝后，杜德慢慢往宫外走着，有官员快走几步，追上他问道，“杜大人，这次皇上出行祭拜祖先，您对随行官员，可有想法？”

杜德打眼一瞧，就知道他们的心思，心里颇为不屑，但同在官场，有些面子情，该给还是要给。

他笑道，“这恐怕还得等问过皇上意见再决定，毕竟这是他提出来的，没准他早有想法。”

这一来，什么都没打听到，这些官员暗骂老狐狸，但也没变脸，依旧是好声好气的说，“那是自然。”

大家说了几句，各自散开。

杜德回到家中，仍旧揣摩了半天圣意，但还是没个结果，索性决定先将出行的事情安排起来。

至于这随行人选，还真得去问过萧昭业才行，杜德刚到家，复又进宫，询问萧昭业随行的人选。

“还照以前那样安排就好。”萧昭业主要目的是在苏离离，对于这些事情，他并没有多少在意。

“好的。”杜德表示记下。

随即，他心思也活络开来，历代以来，但凡能跟着去皇陵祭祀历代先帝的嫔妃，回来后，地位都会水涨船高。

想到这里，杜德出声道，“皇上，此去皇陵，舟车劳顿，不如让丽妃随行伺候如何？”

萧昭业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也懒得计较，便挥挥手，说，“朕说了，随你安排，没必要再来问。”

听这语气，便是默认了，杜德心中暗喜，又继续确认了些许细节，然后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