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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浮寒就在薄君泪的府里睡了一夜,晚饭都没吃的那种。
一大早上又起来,看着房间。
“我居然没回府?”她瞪大了眼睛,震惊!
“完了完了,夜不归宿,爹要打死我的!”立马掀开被子,下床穿好鞋,推开门就往外面走去。
刚出去就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人,应该不是下人,下人没那么高。
“啊!”孟浮寒退后了几步,摸着额头,抬眼看去,是傅司弦,“傅司弦,你来我门口干嘛?”
傅司弦挑眉:“小郡主,昨是我将你带回来的,谁知你自己睡到了这个时候。”
“你带我回来的?”孟浮寒抬头,“那你怎么不叫我回将军府啊?完了,我爹肯定要罚家法了。哎呀,不跟你说了,我要会回去受罚。”
说着就要越过傅司弦离开,还没跑开,傅司弦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焦躁:“昨日已经跟将军府说过你在这了。”
“哈?”孟浮寒的动作一顿,转头有些呆滞地看着他。
傅司弦瞧着她这样,抿了抿唇,指关节磕到了她的头。
“啊!”孟浮寒又抱着头,皱着眉看向傅司弦,“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傅司弦下一秒就接。
“你!”孟浮寒当即手指着他,又甩下来了,“我又没病,哪来的药?”
傅司弦失笑:“你这丫头,真真是牙尖嘴利。”
“这不叫牙尖嘴利,这叫巧舌如簧,能说会道。”孟浮寒反驳。
“不错嘛!”傅司弦拍手鼓掌,“难得没用错词,值得鼓励。”
“你要死啊!”一听他这话,孟浮寒就炸毛。
什么叫“难得”?她也就那么几次吧!
孟浮寒生气的推开他,跑了。
傅司弦被推的踉跄了两步,撞在了身后的门上,不禁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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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看你们这挺苍凉的,赚不了几个钱吧!”顾谙离还没动,随口问了一句。
“其实……也……也挺好的,我也方便,孩……孩子听话。”女人回着,“偶尔来几个客人,够赚了。”
“哦。”顾谙离点头,“那今天除了我们,还有人来吗?”
端午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