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泪捂着胸口,邪魅地看着她:“真是狠啊!”
“妈的。”顾谙离狠狠地擦了嘴,“滚!”
薄君泪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该死。”顾谙离瞪了一眼薄君泪离去的方向,上床入睡。
“谙离姐!谙离姐!”一大早上,孟浮寒就急急忙忙地在外面跑着。
“怎么了?”顾谙离从床上起来,穿好了鞋,起身。
孟浮寒推开门进来,喝了口水才道:“那个,楚怜的婢女青鸟又来了,也不知道怎么找到我们的客栈的,就说要见你。”
“呵,速度挺快。”顾谙离嘲笑道,“等我梳完头,再去会会那个楚怜。”
“哦。”说着,孟浮寒就静静地坐下来。
顾谙离就扎了个高马尾,再挽起来,用发带拴着。
“带路。”顾谙离起身,再站起,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
“得嘞。”孟浮寒蹭的一下就跳起来了,不是没看见顾谙离眼中的意思,她怕也担心顾谙离出什么事呢。
孟浮寒带着顾谙离去了楼下。
“我家哥哥到了。”孟浮寒看都不看青鸟一眼,转身眼睛都要黏上了顾谙离。
只见顾谙离一身玄衣,黑发束起,看起来颇为精神。眉目清秀,眼波流转,眼神冷峻,鼻梁高挑,她那红润的嘴唇,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边,隐约挂着一丝儿笑意。
果然,这样玉树临风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家沉鱼落雁的小姐。只是这身份,实在不相配。
“公子可真是好大的架子,让我等了这么久,也不怕我家小姐怪罪。”青鸟拍桌而起,衣服不好惹的架势。
“怕她做甚!”顾谙离未说话,孟浮寒倒是怒气冲冲,“是她来找我家哥哥,多等会儿有何不可?”
“一般是男人就应该等着女儿家,而不是让女儿家等他。”最后说着,轻蔑地看了一眼顾谙离。
好似在说,瞧瞧你,除了长的俊朗了些,哪里有个男人的样?
“呵,既知是个女儿家,为何还约男人见面?我看你家小姐,也没个女儿家的模样。”孟浮寒倒是护短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青鸟。
虽然知道顾谙离是个女孩子,但她此时是男装,也不能让人侮辱了。
“你!你竟敢出言不逊!”青鸟愤然。
深切哀悼抗疫烈士和逝世同胞!
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