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一惊:“这怎么可能?他为何要这般做?”
萧德禄沉声道:“自然是为了不让五公主嫁到我北辽来了。”
被萧德禄这么一说,耶律齐也知道确实不能率性行事,不过,他的心里又觉得很是气愤。
他恼火地拍了一下桌子:“晋国简直是欺人太甚,他们如此行事,这是瞧不起我们北辽吗?”
“殿下息怒,稍安勿躁!”
“舅舅,你让本宫如何息怒,我们诚心诚意和晋国交好,他们却如此对待我等。”
“殿下放心,这样的局面用不了多久了。”
听着萧德禄若有所指的话,耶律齐一愣,“舅舅的意思是?”
萧德禄胸有成竹道:“此番南下,微臣已经在晋国布下了眼线。”
耶律齐闻言惊喜道:“可是当真?”
“自然,不仅如此,微臣还派人悄悄联络了晋国朝中有异心的重臣,等到时机成熟,就可向晋国发兵,里应外合,何愁拿不下晋国?到了那时候,殿下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耶律齐的目光落到桌上那画像上,心头一片火热。
“舅舅所言甚是,是本宫过于心急了。”
萧德禄离开之后,耶律齐想了想,干脆叫人去柳如玉的寝宫传了口信,让她安分一些,不要胡思乱想。
等到传信的下人离开之后,柳如玉才心中愤懑地坐在椅子上,面上一片颓然。
“胭脂,这耶律齐看着像个男人,谁知却是个怂包,被人这般算计,他都能无动于衷,简直是可恶至极。”
胭脂也颇为担忧道:“郡主,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柳如玉一时间也觉得无可奈何,若是她还在晋国,自然可以亲自报仇,可是眼下,山高路远,她的一腔仇恨也只能独自吞咽。
不!她不甘心!为何她要在这里受苦,而那燕如霜就可以与南宫毅双宿双飞,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好事?
柳如玉的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她起身走到书桌边,吩咐道:“胭脂,帮本宫磨墨,本宫要修书给父亲,让他帮我报仇!”
胭脂只觉得心头一跳:“郡主,您想怎样报仇?”
柳如玉冷笑一声:“自然是杀了燕如霜,只有那个贱人死了,才能够消我心头之恨!”
胭脂磨墨的手指微颤,心中莫名发慌。
柳如玉瞟了她一眼:“怎么?你同情她?”
胭脂连连摇头:“奴婢不敢,小姐,奴婢只是觉得那燕如霜实在是个祸害,郡主此举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柳如玉闻言,才满意地转过头,认真写家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