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哦了一声,可立刻为难起来,双手一摊,“真是对不住,因为是我自己调配的胭脂,最近销售不是很好,所以就没做了。嗯……不过两天以后我会做出来一些,可否能等一等?”
那丫鬟低头想了一下,一点头,顺手就拿了银子给她,“这是定钱,回头再一起结算,越多越好啊。哦,对了,到时候直接送我们府上就好,可不要忘了。”
“好,我记着呢!”
秋实送了那丫鬟出门,然后低头数银子。
银子收好,锁紧柜子,才收拾了回家。
到了家里,她把自己锁进了房间。
两天以后的早上,阳光刚好,风清云清,她洗了把脸,给自己煮了面,就提着胭脂箱子出了门。
明天就是中秋了,今日送胭脂过去时间刚刚好,可到了田媚这里才知道,田媚昨天已经带着府上所有的人去了井危的府上住了。
看门的老伯听说秋实是来送胭脂的,立刻驱车送她过去。
下了马车,秋实站在井府的大门口,抬头望着。
这是井府,井危的家。
大门上威严的匾额,漆黑烫金的字,潇洒而又庄重。
可不知为何,她好像能透过匾额看到背后的森森白骨跟里面散发出来的冷霜寒气。
井府的家奴出来,领着她进了院子,撑着小舟去了后院。
井府是真的大,假山流水,小桥楼宇,看的人眼花缭乱。
心中那丝丝藏起来的滔天恨意就不自觉的涌了上来。当年的秋家跟井家同名而立,可如今……
秋实望着东面最高的竹楼,心底发出一声冷笑。
家奴指给她一个地方,“田小姐去前院跟二姑娘说话了,这会儿应该还没回来。姑娘就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