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廖香婷赞成,不等阮心宜说话,拢月立刻站起来,一条腿跨在桌案上,拿出指点江山般的英雄气概道:“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大了!”
廖香婷赶紧举手,“我……我要当最小的被宠着,养肉肉。”
阮心宜:“……”你们两个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花拢月!你在干什么?要造反啊!”
远处响起尚司仪炮仗一般的震天吼。
拢月赶紧缩回跨上桌案的腿,然后用袖子擦干净桌上的鞋印。
尚司仪的戒尺打过来的瞬间,她缩回手道:“没干什么……就是,觉得刚才我们表演的地方有个疏漏,我们在议论剧情,完全没有要造反的意思!”
“公众场合,注意言行举止!再丢储秀宫的脸,就把你们三个人的脸打烂!”
“是是是!”
三人同时擦汗,动作整齐划一。
皇家席面这边,风拂过,落花摇曳不休。
白少凌拉着其余两位兄长宝相庄严地八卦了一番刚才的节目后,其余两人又开始喝茶的喝茶,擦剑的擦剑。
白玉荣仍旧继续闭目养神,白少凌无法保持淡定,因为他从刚才的节目里嗅到了一丝铜臭味,他兴奋得面红耳赤,但又不敢造次,只能坐在位置上摩拳擦掌。
白濯见他目光绕了几个弯后又拐到白玉荣那里,他缓缓一笑:“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你那性子,也不怕把自己憋死?”
白少凌和他眼神交流了一下,感概道:“要是三哥在这里就好了,三哥从来都是最懂我的人。”
提到老三,白世源,两人皆陷入一阵沉默,这老三听说江南有个群英荟萃的什么诗会,当下抛开文渊阁手中的要务,单枪匹马便去了江南,近日倒是有飞鸽传书,说是会在选秀女的最后一天赶回来,而父皇给他的最后期限,也刚好是那天。
“你三哥这个人,就是个书呆子,榆木疙瘩,对秀女他从来都是父皇说是谁,他皇妃便是谁的态度,和你有什么共同话题?”白濯转着杯子笑。
白少凌风流邪气的笑道:“我可以跟三哥交流一下之乎者也,怎么勾搭看上的秀女啊?”
“兄弟几个里面,就属你对女人无师自通,还需要交流?”白濯嗤笑一声。
“怎么能是我呢,分明是皇叔,我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旁的没学会,跟着皇叔倒是开了眼界,尤其是怎么把生米先煮成熟饭。”
白濯闻言微微蹙了眉有些思索:“生米先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