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
阮心宜思考了一下措辞说道:“关于你爹的。”
“我爹怎么了?卧槽,不会是死了吧?这个节骨眼上,死了我是要立刻回去奔丧的啊!”
阮心宜:“……”
廖香婷一脸问号:“谁死了?”
“你别激动,不过你看起来好像并不难过的样子?”阮心宜理了一下思路说道:“这几日也不知谁在皇上面前吹了枕边风,让二公主选个驸马,这事儿就落到你爹礼部尚书头上了,你爹去了一趟青梧宫,也是没摸清楚敌情便埋着头去了,听宫里的人传言,你爹进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被二公主给扔了出来,虽然问题不是很大,但毕竟上了年纪,可能受了惊吓,就病倒了,你爹倒下了,这事儿便自然落到了他手下的侍郎头上,所以,现在你大概能猜到下午你在青梧宫看到的男人是谁了吧?”
拢月茫茫然看向她,“是谁?”
“陆幽之。”阮心宜扶额。
“哦。”拢月点点头,“下次碰到他,可以撩一下。”
“你……你看上他了?”阮心宜有些震惊。
拢月搓了搓手,“交个朋友而已,你不要害怕,毕竟你才是我的意中人,我对你的爱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阮心宜:“……”
廖香婷:“该回去了吧?”
几人起身往储秀宫走去,阮心宜八卦道:“这次你爹怕是要载跟头了。”
拢月:“何出此言?”
“二公主选驸马的事儿,可是个烫手山芋,朝里都没人敢接。”阮心宜叹气,“你爹虽然也混迹官场多年,在朝中却是形单影只,你们花府也都是女流之辈,有些后继无力,所以这事儿,你爹算是吃了个哑巴亏。”
拢月把手笼在袖洞里,迎着夕阳的余晖,表情淡淡的,“官场诡谲多变,一向生存不易,这不是常态吗?”
廖香婷有些不解,“二公主心智只有六岁,为何要给她选个驸马?万一有了子嗣可如何是好,二公主自己都疯疯癫癫的,而且公主的子嗣一旦诞生,长大后知晓自己的母亲这个样子,怕是也很难接受吧?”
拢月点头,“或许皇上只是想找个男人照顾她吧,看她形单影只的确实有些可怜。”
“二公主都不懂这些,会感到可怜?”阮心宜皱眉,“怎么不说这是旁人设的一个局?”
“设局做什么呢?”拢月反问。
陷害二公主和她老爹?这两人又没有直接关系,也看不出幕后主使能获得什么潜在利益。
“我要知道了,你肯定也想到了,总之小心点吧,指不定是冲着你来的。”阮心宜给她提了个醒。
“那就让二公主嫁出去好了。”拢月叹气。
“哪有这么容易,你根本不知此事有多棘手!”
“嗯?”似乎还有什么重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