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是她给这狗子取名,指不定就是隔壁老王,二呆,种马,大裤衩,浪货,小贱贱什么的。
凌五被打断后,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早上,殿下将浮玉捞在怀里,伸手往它脑袋上一揉,往常浮玉都会先拿那毛绒绒的头颅蹭殿下的掌心,然后……”
“然后,你家殿下便会瞧着它乖巧,然后顺势将手放在浮玉的脑袋下边,给它捞痒痒,浮玉则会摇着狗尾巴,在他的掌心来个“捧头杀”?”
凌五表情目瞪口呆的看了一会儿拢月,随后点头,接着他口吻严肃起来,“就在殿下抚摸它时,浮玉忽然像被针扎了一样,咬了殿下便跑,随后便蹲在远处毛发直立,红着眼盯着殿下,哼哼着恶狠狠地磨牙……”
拢月摸着凌五怀里的浮玉,它哀哀的叫唤着,眼神涣散,四肢也无力的垂着,俨然一副病像,拢月眉头紧锁,“你家殿下的血是不是有毒?”
白玉荣:“……”
凌五:“……”
本来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猜想,但没想到只是眨眼的功夫,白玉荣床头挂着的那柄剑便横在了她的脖颈处,看着他一张脸阴沉得活像别人给他戴了绿帽子,拢月笑得很可怜,“别动怒,狗牙有毒,动怒会加速毒血运行,你身体异于常人,咳咳……还是淡定些比较长寿。”
“王爷,身体要紧。”
收刀入鞘后,拢月紧绷的神情松懈下来,她一本正经的给荣王把脉,之后又取了银针扎了他的伤口验毒,经过一系列繁琐反复的查验后,拢月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她望着凌五,磕磕巴巴的道:“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凌五看了一眼荣王,见他默许,便跟着拢月走到了外间。
一出去,拢月便问:“你家王爷有没有间歇性失忆症?”
凌五表情复杂,“姑娘为何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