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冰冷的地板,阿肆的背影没有一丝温度的离开了禁闭室。
浴室里,他剃掉了胡须,换上了一身手工定制的西装。
曾经的他对西装不削一顾,总是穿的休闲,如今换上西装却给人一种十分稳重的气质,凛冽的眼神,没有一丝人气。
“人在哪里?”阿肆离开房间,门口早已经蹲守了黑煞的人。
“请跟我来。”说完,人带着阿肆坐上了车。
一路上,副驾驶座上的人一直在观察阿肆的行动,直到他们抵达一所私人高校,来到大礼堂,舞台上跪着一行人,这行人瑟瑟发抖,嘴里都被胶带奉上,身上也被绳索捆绑的无法动弹。
“他们就是毒蝎的家人?”阿肆问道。
“是的。”男人说。
“想要怎么做?”阿肆知道黑煞有一个习惯,喜欢决定人的死法。
凯迪的家人是被射杀后浇灌水泥,永久性的躺在了地底下,而穆栖安的家人要被什么手法弄死,他不清楚。
男人抿嘴一笑,告诉阿肆,“吊死。”
“好,立即执行。”阿肆吩咐道。
男人却迟疑了,尴尬的皱着眉,小心地说,“是要你逼他们上去,必须是让他们自己自杀,而不是被他杀。”
阿肆眉头一皱,随后又松懈下来。
双手放进裤袋来到了舞台上,第一个便是穆栖安的母亲。
被解开了绳索的穆母跪在地上,撕掉嘴上的胶带,不断的磕头求饶着,“求你,求你别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不想死……”
蹲下,阿肆捏着她的下颚,眼神如同一个嗜血的恶魔瞪着穆母。
“你不死,我就得死。”说着,阿肆昂着头,看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绳索已经挂在了半空中,起身,阿肆嗓音冷漠地说,“你是自己上去,还是想死之前慰劳这些许久未碰过女人的粗汉,直到他们把你玩到死!”
穆母扭头一看,这些人的长相一个比一个丑陋。
她,她都一大把年纪了,那还能遭受这种罪。
咬着牙,她被逼着踩上了木凳。
阿肆则站在一旁,点燃一根烟,一点都不在乎的看着穆母把自己的脖子套入绳索里,直到‘咚’的一声。
穆母被吊在半空中挣扎着。
一小时后,阿肆孑然一身的离开了高校礼堂。
黑煞也收到了消息。
十分满意阿肆行为的黑煞,眯着眼睛,把这段视频发送给了穆栖安的手机上,刚赶到医院的穆栖安一心都在叶天辰身上,并未注意到自己手机上有一条视频。
“叶馨在哪个病房?”来到护士台,穆栖安着急的问道。
护士低着头查看了一番,很快把叶馨所在的病房告诉给了穆栖安,穆栖安推开门,正巧看着叶天辰在喂叶馨喝水。
水杯‘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不是魏洛笙?”穆栖安抓住叶天辰的双臂质问道。
叶天辰眉头一皱,推开了穆栖安的双手,反抓她的双臂,“栖安你到底怎么了!为了留在秦景行的身边,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魏洛笙!”穆栖安再次问道。
叶天辰眉头一皱,把穆栖安推了过去,背对着她,“趁我还没生气之前,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穆栖安看着他的背影,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叶馨却把床上的枕头朝她扔了过去,疯狂的嘶吼着,“你到底想怎样!害了我,还想要害我哥吗?你们一家人都是土匪,我会与我哥走失,都是你们一家人害的,为什么你们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