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会一并算清。”
“好。”
说完,男人从书柜背后的暗道离开。
失去孩子的穆栖安,想了许多办法都不能踏进老宅半步,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才做完手术的她,格外虚弱。
受了寒的她,不断发着高烧。
眼前一黑,她什么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却看到夏若按哭红的眼睛,可能是还未退烧,她醒来又昏睡过去。
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天,穆栖安的病情才稳定下来。
“这是哪里?”
从未来过此地方的她,借住夏若按的力气坐了起来,“秦景行人呢?我要见他。”
“安安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养病,好吗?”夏若按端着燕窝粥,从未与她发生过争执的夏若按,这次说话的口气却与以往不同。
好像她已经厌倦了。
一生气,穆栖安推开了夏若按。
碗一翻,滚烫的燕窝粥洒在了夏若按的手背上,碗破碎的声音引起了书房人的关注,推着轮椅,秦言看着手背被烫红的夏若按。
抓着她的手,秦言发狠话,“你要是不想待在这里,随时可以离开。”
“阿言,你……”
“别说话,先用冷水降温,我们再去医院上药。”说着,秦言拉着夏若按的手离开了卧室。
不服气的穆栖安,赤着脚,说离开就离开。
“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安安她根本就没地方可去了。”
客厅,秦言先用冰袋冷敷伤口,一举一动温柔的让夏若按感动,在感动也无法撼动她与穆栖安的姐妹情。
刚才的那句话,伤害了穆栖安最后的尊严。
纱布包扎好伤口,秦言发话了。
“你到底要维护她到什么时候?你看她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有哪一件是经过大脑,我真担心有一天她会把你给牵连进去。”说着,秦言握着夏若按的手,眼里露出一丝温柔的问着,“你什么时候才肯嫁给我?”
一提结婚,夏若按就开始岔开话题。
这次秦言不给她机会,捧着她的脸,眼神坚定的等待答案。
深呼吸,夏若按知道逃不过便告诉秦言,“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我会告诉你。”
“多久!”
时间她还真的不能给,她之所以畏惧结婚,是不想成为穆栖安。
抬起双眸,四周张望的她,看到了穆栖安赤着的脚,“安安。”跳起来,她跑到穆栖安身边,把自己的拖鞋脱下,“都已经入秋了,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赤着脚就下床,这样很容易生病,而且你大病才痊愈。”
秦言的话她都听到了,他说的对,她之前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未思考便做了。
继续这样下去,夏若按会被她连累。
赤着脚,她来到了秦言面前。
“从今天起,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安安你这是做什么?”夏若按听闻这席话,完全愣住了,她是打算跟在秦言身边做事吗?转移时间,夏若按看着秦言,挤着眼,摇着头,跨着脸,暗示秦言,“不可以,不可以答应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