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耐心的捏了捏手机外壳,才不咸不淡的说:“你受的委屈我会让你得到抚平,但能让她下跪的人只有我。”
颤了好久,阮阮才说:“景行,我没有,是穆小姐冤枉我。”
“行了,太晚了,早点休息。”
秦景行把话放出,便掐断了电话。
阮阮的牙都咬碎了,死死的捏着手机,明明都闹成这样了,为什么他们还不离婚!阮阮心紧了紧,开始害怕了。
该不会……
摇摇头,她觉得不能。
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交锋,穆栖安明白了一件事。
人不能躲,就算躲也没用。
穆家遭受一次又一次的打压,还在秦恣出手,穆家又化险为夷,穆父甚至好奇,究竟是谁一次又一次的帮助他们。
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
老宅的穆栖安出房门就遇到衣衫不整,打着哈欠,挠着后脑勺出门的秦恣。
“早。”又是一个长长的哈欠,感觉眼前的人好像一晚没睡似得。
两人一同下楼,惹怒了正在享用早餐的秦景行。
秦景行微微的低头,那狭长的丹凤眼里情绪不辨的看着报纸,嗓音冷淡,“秦恣,你该搬出去了。”
秦恣一愣,心里宛然一笑。
才同行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吗?摇着头,吃着面包的他,含含糊糊地嚷嚷,“搬出去,搬去哪里?”
忽然,秦恣有一个好介意。
“不如我搬到嫂子之前住的地方,嫂子一定把那里收拾的非常干净,对吧!”扭头,秦恣把目光落在了正在喝牛奶的穆栖安身上。
穆栖安只低声的呵笑了一下。
听闻这话,秦景行的眉头皱起,放下报纸,嗓音低沉沙哑,道,“换衣服,有一个地方你必须去。”
穆栖安冷嗤,“外界都在传我们两快离婚,秦总也有新欢,带我去,就不怕你的新欢不高兴!”
秦景行冷笑,笑意充满要挟,道:“你可以不去,我保证你会后悔。”
穆栖安茫然的坐在那边,后脊梁骨层层窜着寒气,就连手指都冻僵了,不能弯曲。
闭了闭眼,“我去换衣服。”
转身离去,秦恣有些不舒服。
“这样要挟一个女人,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秦恣反问。
偏偏这样的话对曾经遭遇各种侮辱的他来说,不痛不痒,反而勾起一丝邪笑,给从小养尊处优的人上了一课。
“想要得到一样东西,有时候也需要耍一些卑鄙的手段。”
秦恣微怔,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才不惜的挪开。也因他这一课,秦恣决定要开始反击。
酒会上,穆栖安一席黑色露肩小礼服出席。
挽着秦景行胳膊,她感觉又回到当初他们婚前时的恩爱场景,然而,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美好的气氛。
阮阮对此时此景丝毫不生气,反而大方露出温柔的笑意。
直到穆栖安一人去洗手间补妆,门咯吱打开,阮阮径直过来,踏着高跟鞋,审视道:“在怎么补,有些皱纹都不可能遮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