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被扔在一个软乎乎的床,由于动作太大,身体被弹了两下。她像个受惊的兔子赶紧躲开,身体被她裹得严严实实,还用牙齿死死的咬住被子,以防自己的领域被破坏。抬眸不期然地撞上他满是隐忍的眸子,晶亮的眸子开始像一头母狮子般发怒,示意他不要再靠近。
江律城被她奔赴刑场的表情,给气笑了。
“你这样的表情就不怕适得其反?”
温婉松开牙齿,色厉内荏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只告诉你,你所想的,我是不会同意的。”
几天不见,这女人把他的魂勾走了一半。
然而一想到这女人,对那个男孩笑,心里就开始不爽快。
“以后不准对其他男人笑。”他语气里含着不容别人拒绝的霸道。
“我什么时候对其他男人笑了?”她装傻充愣。
“你确定要这么回复我?”他声音轻佻,手开始撕扯着领带,黑耀石般的双眸,带着让人不可抗力的感觉。
她脑子一抽,居然妥协了。
接着…
游戏进行了…
结束后,他抱着她。
“现在是不是乖了?”
“不乖。”
“没关系…”他不在乎的,只要她快乐就好。
坐了一天的车,又跟欧灿东说了那么多,她有些累了,只好任由着他了,身体蜷成一个猫咪睡觉的姿态,曲长的睫毛轻轻一阖,整个身体放松下来,她小睡了一会儿。男人身上传递出来的温度,让她更有安全感。
见着怀里的人难得乖巧,江律城露出喜悦,在她额角上轻轻吻一口,唇又薄又柔,甜的像糖果,软的像棉花。
“睡吧。”
清晨带着雾雨,房间里有些透凉。
温婉像个母体婴儿般躲在被窝里,睡着的样子十分静美。
江律城把早餐买回来,看温婉还在睡就不忍心叫醒她,长臂一伸,小心地触摸着她静美的脸颊,然后轻轻画了一个圈儿,指尖轻触的感觉产生微妙的幸福。
这张甜美又倔强的脸,他曾经让她哭过,伤心过,如今想想,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混蛋,竟让她受了那么多伤害,要不是这女人重生了。
他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骨节分明的玉指轻轻拨弄着她柔软的发丝,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眸里的深邃想将她立刻填满。
一想到这女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狭长的眼睛,不自觉的挑起层好看的弧度,嘴角亦有了笑意。
温婉还是被他的动作吵醒,还没睁眼看清世界,带着糖果般的甜吻突然深吻了过来。
“早安。”
一双慵懒的眼睛倏然睁大,一想到自己昨夜无法控制,就觉得好丢人,被子往一盖,像受惊的兔子般钻进了被窝里。
“走开,我还没穿衣服。”说完,从被子里露出手腕,飞快地拿过自己的衣服在被窝里穿了起来。
江律城笑出声,手轻扯了下被子,“你身上每一寸肌肤什么样,我都见过,害羞什么?”
温婉穿好裤子,长腿一伸,把他踢到老远,还是熟悉的动作,还是熟悉的疼痛。他竟然有些喜欢上了被她这样踢来踢去,就算一辈子这样他也喜欢。
衣服穿好,温婉头发有些凌乱,她稍微理了理头发,白了他一眼之后进了洗手间,洗漱好又出来。
“吃吧,这有八宝粥。”
温婉边吃边说:“昨夜没来的及跟你说,大嫂被大哥打了,小逸很害怕。”
江律城深眉一皱,目光一凝:“怎么又动手了?”
“我看江路政不只是混蛋,他是眼瞎了,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不爱惜,竟然还为了别的女人去打自己的老婆,简直不是人,怪不得他跟江明寒关系那么好,原来都是臭味相投,全是屎壳郎。”
温婉气炸了,虽然她无权过问别人的婚姻,但是看着那么小的孩子也跟着受伤,就气不过。
“你说小逸还那么小,这江路政怎么当着孩子的面下得去手?”冷冷的目光突然看向他,那目光来得太突然,江律城来不及躲开。“如果你哪天也这样对我,我第一时间弄死你,就像我当初毫不犹豫捅江明寒那样。”
江律城没敢多嘴就怕火殃及到他身上,果然她说了这么多,自己还是没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