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找到燃焦果,却是找到了一个有着特殊标记的小盒子。
盒子打开便有一层粉光落幕,瞧着盒子里之前是装着一颗丹药的影子。
司亭寒将盒子看了又看,最终确定那盒子上的特殊标记他曾在哪儿见过,怕凌肿奎回来起疑,司亭寒只得将盒子留下。
而司亭寒好不容易混进凌肿奎的房间,却又没找到燃焦果,就这么离开自是不甘心。
别说回去没法跟司亭陆交待,他私心里也想拿到燃焦果。
是以司亭寒就在凌肿奎的房间埋伏了下来。
等别苑里的侍卫将发疯的医师和练丹师全都找回去,别苑也回归了安宁。
莲霜沉久等司亭寒没有回来,她只好拿了衣衫回沙场。
司亭陆看莲霜沉也去了这么久,只是在她拿回衣衫给他披上时,她道:“陛下,臣妾久没去陛下寝宫,竟是迷了路了。”
迷路?
司亭陆看着莲霜沉,莲霜沉委屈巴巴的撇着嘴。
司亭陆道:“无碍,你这不是回来了吗?只不过你刚刚错过了一场好戏。”
莲霜沉本来兴致不高,听司亭陆这般说,便看向沙场,她道:“好戏?是什么好戏?”
司亭陆便将莲霜沉走后,三方确定两两相比,赢的一方向输的一方讨彩头,彩头上到城池官位下到金银珠宝,只要赢的一方开口,输的一方就必须送上。
而这好戏就是桑国和樊国暗中勾结,一致对付黎国。
当然司亭陆不会说两国暗中勾结,他只是说正好桑国抽中了黎国,樊国也抽中了黎国,要是黎国两场都赢,就是通吃。
这对黎国表面上看是益处,可对抽的规则里,樊国和桑国也是要比试的,但两国有勾结,比试的时候自然就放了水。
任是墨重胤也不会想到,一向敌对的桑国和樊国这次会因为对付黎国而选择结盟,然后一致对付他。
而这一轮比下来,黎国是赢了一场又输了一场,赢的是樊国,输的是桑国。
那拂槛王风君遥就开口了,他要黎国边境的一座城。风君遥一开始就打的这个算盘,这下赢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在说风君遥也掂量了,他要的是黎国的边关小城,对黎国来说,自是舍得出的。
这外人看来只是黎国的边关小城,但这边关小城一但给了桑国,桑国与樊国就更静距离了。
墨重胤哪里看不出樊国和桑国的打算,现在桑国赢他一局,要他一个边关小城,下一局樊国在赢他一局,又要一个边关小城,这样桑国和樊国不止得了黎国的城池,从此还开了一条路,如此他们通信来往,吞吃黎国就更加方便。
可这一局黎国输了,输了就要应桑国讨的彩头。
沐北金是万没想到墨重胤也会输,而且那拂槛王一张口就直接要一个城,这可叫沐北金后悔他当时站出去要加入这战局。
这下等回到黎国,墨重胤不会怎么样,他可就难说了。
沐北金当下就劝墨重胤,他道:“宫主,要不我们不比了。”
这桑国和樊国哪个不是看他们黎国跟块肥肉一样,能咬住就不想撒嘴,实在不得不撒嘴,那也得大大的咬下一块肉来。
黎国这次应下比试,本就是羊入虎口,墨重胤也没带怕的,只是他算准了樊国和桑国会狠咬黎国一口,却没算到樊国和桑国竟然肯放下成见同气连枝。
这倒是叫他意外。
墨重胤瞧了瞧凌肿奎和风君遥,他竟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达成的同盟。
樊国敢做沙包,也不怕桑国得利后反咬他一口。
墨重胤道:“沐大人别慌,这才第一局,桑国虽然赢了我黎国,但它也输给了樊国不是。”
既然桑国和樊国敢结盟,那他黎国自然不会做那叫人揉捏的软柿子。
墨重胤接着道:“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都可能发生,所以排兵布阵很重要,在说了,沐大人想不比了,也得问问樊国和桑国答不答应,况且之前还是沐大人自己要掺合进局的,这会儿想退怕是退不了了。”
沐北金后悔也是后悔在这儿,都怪他当时多嘴。
沐北金现在只有将希望寄托于墨重胤了,他道:“宫主有何高见?”
排兵布阵什么的,沐北金没有墨重胤会。
墨重胤也没指望沐北金,只要沐北金别自乱了阵脚,给他丢人现眼,他就很安慰了。
墨重胤道:“你且看着就是,现在先想好向樊国讨什么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