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捂住要呕吐的嘴,转移了目光,即便是已经染上霜的尸体,浑身通白,仔细看去也令着人浑身不适。
容尽欢带着红莲出去,手上多了一张绘了图的白纸,上面是几把刀的形状,形状各异,长短不一。
青竹接过那张纸,询问道:“凶器?”
青竹知晓,师傅这几日一直在钻研着这些凶器,常常心中困顿。
而她作为师傅的徒弟,并不能帮着对方排忧解难,她笨拙,看不出凶器的形状,只知道那利刃刺入心脏,心脏碎裂,五脏俱损,旁的也看不出来什么。
“大抵是这个形状。”容尽欢推测道。
赵铁新就在一旁,刚刚才跟着青竹揣摩完八卦,青竹在听闻有关于对方的那么多消息以后,那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在她眼里,她记恨着钟木兰,讨厌钟木兰,钟木兰若是没有伤害她师傅的心倒也就罢了。
但先前那么多次,差一点就要了师傅的命,这一笔笔旧账,青竹可不能不记得。
师傅是师傅,她是她,师傅无心于那些前尘旧账,青竹就帮忙记着。
不为别的,仅仅是因为钟木兰那个女人,不配得到她的尊重。
现如今也是一样,暂时打消了伤害师傅的念头,可转念,又开始勾引着镇北王。
镇北王是何等的人物,若是轻易便被着钟木兰勾引了去,哪里还有她师傅的事情。
“什么凶器,制作的这么别致?”赵铁新瞄了一眼那绘图,只觉得新奇有趣。
他还未曾见过这么别致的凶器,杀人还需要想着杀人武器是什么模样,倒是有趣。
容尽欢也搞不懂,钟木兰是作何名堂,不过是几把凶器而已。
她猜测不透钟木兰的心思,故而作罢。
不过当前首要的人物便是查出那些凶器所在。
钟木兰一定没有销毁他们,那些凶器必然被她丢到了哪一处,不让人察觉。
“恐怕这个人是杀人杀习惯了,人命在她眼里就是用于满足内心的工具。”
容尽欢的解释,不偏不倚。
赵铁新略加赞许道:“这样看来,的确是一个十足的变态。”
青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师傅将着原委始末跟她简单说了一番。
她也知道,那两具尸体跟着钟木兰脱离不了关系。
她师弟不知,听的这个答案,便是拐着弯地辱骂钟木兰了。
那个将军,的确是个变态。
晚膳之时儿,沈暮江抬头探向天际,人还站在门槛前去,也不知张望着何事。
他心上有人,一日不见得,便心痒难耐。
“阿新呢?”但对方开口便询问的人却不是容尽欢,而是赵铁新。
“沈公子去容家了。”管家回禀着。
只要容姑娘在容家的时候,赵铁新常常会去的,这在王府,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之事儿。
“他可说过何时回来?”沈暮江对于此事,并未吃醋。
他的女人眼中可只有他一人,他并不担心。
不过这个时辰断,浔王殿下还未回府,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沈暮江的大度便也只能是点到为止,纵然是浔王殿下,他的至交好友,他也不会礼让太多。
“这个……沈公子没有说过。”管家也忘记问了,对方一直都不喜欢别人询问他太多,管家便也没有多加干涉,只任由对方离开。
听着王爷的口吻,怕不是沈公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