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能够对付得到容尽欢的事情,她都能够高兴的欢呼起来。
她对容尽欢的厌恶,那是深入骨髓的感觉,一点点侵蚀着她的肺腑。
只要对方还活着一天,她的心境便无法得到安宁。
她总是将着这一类想法放在心上,久而久之,难以舒缓。
如今,终是让她等到了王爷厌恶容尽欢的时候,她心上高兴还来不及。
也不知道她能够等到这一时刻,耗费了多少心血。
“这是好事,王爷也只是欣赏容尽欢的能力,若容尽欢因此事出现了多次失误,那她在王爷心目中的形象也只能一天天下降。”
秋儿在钟木兰身边吹耳边风,若是能够借题发挥,借着这次机会一点点摧毁王爷对容尽欢的信任,钟木兰也能够安分不少。
这对秋儿而言,可以说是一件好事。
“你说的对,我们更应该乘胜追击才对,而不是在此处坐以待毙。”
得知这个消息,钟木兰是有些做不安稳了。
“必须让他进行下一步行动才是。”她已经在想着如何筹划着处理掉容尽欢。
秋儿在一旁替着钟木兰出谋划策,二人脸上的笑意只愈发浓厚起来。
钟木兰是越发得意秋儿这丫头,甚得她欢心。
秋儿正一步步走进钟木兰的心房让其对她无比的信任。
午后,王府内宅,沈暮江和容尽欢出现在了杂货间的角落里。
“小黑是亲眼瞧见他将着书信送出去的。”沈暮江同着容尽欢的计划在一点点实行着。
而此时此刻,钟木兰还沉浸在沈暮江对容尽欢得失望之中,得意的无法自拔。
她并不知道,那不过是那两人之间的计划。
而她只是掉入了他们之间的险境,出不去了。
容尽欢洋洋得意:“还是用现代人的法子对待这种女人最为合适不过了,旁的什么用都没有。”
那样的女人,便应该用对于其而言,最有力的东西,那便是沈暮江对容尽欢的厌恶。
容尽欢一早便想到钟木兰会在意尸体之后事,且沈暮江早已经知晓谁是潜伏在王府里的细作。
那人专门替着钟木兰效力,为钟木兰打听沈暮江的喜好。
而现如今,那人只为着那件事情而奔波。
他们二人干脆将计就计,放过那细作一码。
只是哪封书信应该送出去,哪封书信不应该送出去都是在他们的掌控之中的。
而钟木兰一直被埋在鼓里,现如今,她依旧是那鱼钩上面的鱼,未曾有任何改变。
“尸体就在杂货间处,我要已经安排了小黑在那人熟睡之后,将着尸体转移阵地了。”
容尽欢如实道,那几具尸体,对沈暮江而言,至关重要,容尽欢又怎会不放在心上,说不认真的,那都是幌子。
她也害怕,沈暮江会因为此事郁郁寡欢。
“按你所说,本王倒是好奇,那尸体现如今该是怎样的光景了。”
他走到此处,都未曾闻见的恶臭的气息,沈暮江主动牵起容尽欢的手,看来是心情大好,连着举止也大胆了些许。
容尽欢当然乐的其中,反手握住沈暮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