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份赤裸裸的拒绝可是都摆在了台面上,赵铁新听的是清清楚楚,他知晓,他今日只能死了这份心思。
“罢了罢了,我多走几步路便是了,可不能累到师傅。”他那句话颇有深意,容尽欢是听的清清楚楚。
“此举甚好。”孺子可教也。
事情已经摆平,容尽欢将着她前些日子为沈暮江缝制的一套衣裳用盒子包装好,交给了沈暮江。
“别打开,是个秘密,等你回府再看。”
这套衣裳还是她还未被抓到北狄时做的秋衣,如今这个时节,恐怕不能穿了。
容尽欢略有感慨,只觉得可惜。
不过沈暮江明年还可以穿,待到初春之时儿,他穿上这身衣裳,陪同她逛街,甚是不错。
“好。”沈暮江答应了容尽欢,这是她送给他的礼物,独一无二,沈暮江自然会珍惜。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连我们都不能看。”若是此时,赵铁新再看不出来有啥,也白费他风流公子的名声了。
“你知道了也无用。”容尽欢一句话止住了赵铁新的好奇,带着青竹回了大院。
一路上,赵铁新一直缠着沈暮江:“暮江,我们可以说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你可不能有事情隐瞒着我。”
“我已经打算向容家提亲,迎娶尽欢过门,做我沈暮江唯一的妻子。”
沈暮江早有打算,也同容尽欢安排过。
赵铁新一时间诧然,枉费他费心了那么久,容尽欢都无动于衷,原是有了心上人。
他二人之间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便是连着品味都是相同的,喜欢的女子都是相同的。
只是可惜了,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女子,唯一能够令着他如此感兴趣的人物早已经被沈暮江捷足先登了。
不过幸而发现的早,他兄弟的女人,他绝对不会起心思的。
“还真是可惜了,你怎么不早同我说!”赵铁新拍打着沈暮江的胸膛,一副颇为懊恼之态。
沈暮江轻咳嗽着,低声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确实足够明显了,不过是赵铁新那心思不在上面,未曾察觉。
“不够明显。”赵铁新道,他分明是故意如此说的,沈暮江也不恼怒。
他们二人之间,有些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足矣。
“可惜了,容尽欢不准我去容家住,不然还可以帮你打探打探。”
“收起你那些心思吧,她若是不想让人察觉出来的心思,你便是深挖,都不一定得到结果。”
沈暮江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也是他太过于了解容尽欢,才过于清楚这些心思。
“得得得,你的夫人,本王不碰便是。”
“浔王殿下,臣这厢谢过了。”
臣同君争,不一定能够挣得过,但他清楚,赵铁新并非那样的人。
那件事情他本欲说给赵铁新,同他分析一二。
后来却只打算将着此事埋藏于心底了,但一切水落石出之时儿,再告知也不迟,倒也不必麻烦赵铁新了。
容家,容乐山一直没有机会询问有关于他二人的事情,恰好容尽欢今日搬回了家中。
容乐山便安排了时辰,特意将容尽欢叫到他身边来,一副语重心长之态。
容乐山总是喜欢这副模样,容尽欢早已经习惯,并未觉得有多么严肃。